是夜万籁俱寂时唯寿康宫灯火通明,
佩玉跪在下首垂首听着太后的问话:“那昭宁公主这些时日都做了些什么?”
佩玉闻言答道:“回太后,公主这些时曰不过是在房间内读书练字,并无其他异处。”
太后对她这般说辞却是不甚相信:“哀家瞧着怎与你说的不甚一致,你可别忘了你是哀家派过去的人她对你能有几分信任?”
听太后这么说佩玉忙叩首道:“太后明鉴,奴婢不过是一酒扫仆役实在无法近公主的身,这些信
息也是奴婢多方打听方才得来的。”
太后却只是挥了挥手命她退下,
待她走到殿门边时太后方才开口幽幽道:“无法近身便努力得到她的信任,你可别忘了,你全家
的性命可全都系在你的一念之间啊。”
佩玉闻言脚步微顿只答了一句:“奴婵定不辱使命。”
后便快步离开了此处。
翌日,虞鸢早早地洗漱过后便赶往了学宫,
当她赶到时学宫内并无其他人唯有一夫子端坐于前方正品着一杯香茗。
虞鸢见此敛了眼眸上前行了一礼:“见过夫子。”
那夫子回了一礼后说道:“殿下来得倒是早。”
虞鸢闻言笑道:“第一日入学宫自是要来得早些。”
夫子却不接这话只道:“恕臣直言,殿下既入了学宫日后自是与一般学生无异。”
还未待虞鸢回答他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殿下,有耐心的人方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虞鸢闻言面上的笑容微顿:“谢夫子指点。”
见夫子不再说话虞鸢便自行去找了座位落了座,
夫子瞧着她的背影在心中叹道:此女不凡,假以时日只怕……
虞鸢刚落座不久便有学子陆陆续续地到来,
当她默默地记下同学的面孔时忽然看到只有一个座位一直空着,
她也没多想只当是多余的座位而后便转过头认地听夫子讲话。
一堂课毕坐在虞鸢身旁的女子忽然和她搭起了话:“殿下安好。”
虞鸢微愣了片刻后方才说道:“你认得我?”
那女子却只是笑了笑:“整个南鼎谁人不闻殿下之名。”
见虞鸢不语她又道:“小女是宰相之女喻沅。”
虞鸢闻言笑道:“日后大家都是同窗不必多礼的。”
“既然殿下都发话了,臣女史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又聊了片刻后喻沅忽然问道:“方才瞧殿下一直瞧着那空位看,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虞鸢闻言道:“不过是瞧着整个学宫只有那一个空位子一时有些好奇罢了,想来是多余的位吧。”
听此,喻沅解释道:“那个位子是定国公幼子的,只是据传闻说那人自幼体弱多病不宜外出,因此这学宫上得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偏偏这人每次测验都能得第一的名次,当真是不公平。”
虞鸢闻言只是笑了笑,正当她要说什么时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冷的男声:“喻小姐,背后议论人可是会长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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