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你可以的,马上,就能突破了……”
孟赟感觉自己仿佛在被撕裂,旌旗在与鼓点撕扯,前进还是后退?名为“热爱”的小人在发力,信任着闫邵安,咬牙逼着自己直面折磨人的痛楚,发麻的指尖感受到了地面的冰凉。惊动人心的喜悦油然而生,他终于做到了,他终于再次成功了!
闫邵安的大手松开,轻拍着孟赟帮他回腰 。
孟赟大口喘着粗气,眼前在天旋地转,心脏在有力的跳动,血流奔涌到身体各处。名为伤痛的高墙被一点一点凿出了裂缝,挫折的迷雾在被光亮驱赶……闫邵安心疼的看着少年,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少年受伤的那一天他在现场,这样,他就能阻止少年做出那个动作,他就能让他的小小少年少一分痛苦与煎熬。
顷刻后,两人再次开始一遍一遍的过着技巧组合与剧目。
散发着炽热光芒的太阳就这么懒散的挂在湛蓝的天空上,外面的世界因毒辣的阳光照射而变得沉寂。室内空调“呼呼”作响,擦地声、撞击声、喘息声,各不相同,在教室里回荡。
下午的排练结束,两小只都因身体极度的疲惫而失去胃口,明明累得楼梯都不想爬,却在今天心血来潮,以去食堂吃饭的借口,悄悄瞒过闫邵安,来到了教学楼的楼顶。
五层本就是这栋教学楼的最高层,恰好今天,也只有他们在用五楼的教室,所以两小只偷偷跑上顶楼便没有人发现。
这段时间,两小只的身心都在接受着锤炼。曾尧珏和跟闫邵安相熟的老师也总是时不时地来看他们排练,两小只也从第一次遇见一排老师都在自己面前帮助自己,怎样解决问题,怎样完成得更好,到以及习以为常,哪怕闫邵安不在时,也能主动求助其他老师。
欧阳辰拉着孟赟走上天台,他总格外偏好日出与夕阳。红日压在远处的房屋上,一切似乎都变得宁静而庄严。欧阳辰内心的防线顿时开始塌陷,想到自己不止一次边哭边逼跳,转头威胁孟赟:“我排练时哭的事你可不准说出去。”
孟赟假装没听见:“啊?什么事?”
欧阳辰忍不住别别扭扭:“呃就是……我哭的事不准说出去!”
“噢~万一我已经跟别人说了呢”
“啊?!那我就把你边喊救命边控腿的事说出去!”
“诶诶诶,你先听我说完啊,这不是开完笑的嘛。”
两小只就这么倚在天台的围墙上,看着远方的大火球缓慢地挪下天幕。
其实闫邵安的小木棍实际早已变成了只用于威慑之物,除了时不时敲下鼓点,极少会往欧阳辰身上挥几下外,都是少年自己逼着自己在跳。至于孟赟,闫邵安只要将小木棍伸出去,不需要他过多的说话,单单放在那,孟赟就是咬着嘴唇、自己掐自己,哪怕控着的腿都在止不住地都,也不敢让腿的高度落下来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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