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是小腿一翘,小手一揣,静静地看着凌久时尽情展示从自己这里传染来的戏精魅力。
“对呀!真是太过分了!不过您也别太生气啊!跟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体啊,它不值当,改天我去跟他说,我去好好地找他理论一番,让他连本带利呀,把这钱都给您还回来!”
“诶诶诶!好好好!那就嘻嘻你了诶。诶?你说要问我甚泥滴昂?我都忘记特了。”
“哦!我这还没问呢,不是您忘了,是我差点给忘了。我是想问您啊,您知道,这王大元娶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张小青啊,那个张小青,她是这个村子本村的,还是外地来的吗?”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张小青的名字,老头的突然像是被触到了什么霉头似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回话也变得支吾不清:“这…这个我耳不太晓得啊,就是你说张小青,我耳才晓得他婆娘叫个张小青的。”
“您…真的不知吗?”凌久时有些失望,但还是想再努力一下。
“这我是真泥不晓得。”
“为什么这个村子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事儿呢?难道,难道你们都不是一个村子的吗?”
“耳不是不是一个村子滴,是他们嘎实在住得太远了,平常耳很少跟村子里刨,还有他那个婆娘,平常耳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滴,哪个又晓得她是那块来滴。”
“可您刚才还说他是老赖头子,现在怎么就又变成了他们家住得太远了?如果是住得偏住得远很少和村里人来往的话,那他又怎么和村里的人借钱不还还变成人人喊打的老赖头子呢?”
“那是恩说错掉了,他只架了几个人。反正么得人关心他哩嘎的事,也么得人晓得。就是你问的这个张小青啊,我耳不晓得。”
“砰!”
阮澜烛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 把凌久时和老头都吓了一跳。
“阮…阮澜烛,你要干什么?”凌久时一脸懵地看着他,弱小可怜又无助,再一想又觉得他是不耐烦到要来刑讯逼供那一套,赶紧起身眼疾手快地将他拦在怀里:“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实在不行下午再去村南问问嘛。”
“放开。”
这话都变少了,看来是真的不耐烦到了极点了,不行!再怎么说人家都是老人,我们小辈的这么能对个老头子动手呐!绝对不行!
凌久时摇摇头,将胳膊收得更紧了些,“不放。”
“不放算了。”阮澜烛只好费力地从凌久时的臂弯中抽出一只手,伸进了衣服口袋里。
然后、
从中那拿出了一个、
钱包?!
“啊?这是什么新型武器吗?”凌久时心想,但当看着阮澜烛从里面一张一张地掏出了20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叠在桌上时,是惊得眼睛都瞪直了。
与此同时,老头看着这么新灿灿的钞票被整整齐齐地叠在自己眼前,简直是恨不能将眼珠子瞪出来沾到上面去。
阮澜烛收起钱包,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将那叠钞票径直平移了老头面前:“现在,晓得了吗?”
哈?还能这样?!凌久时一脸不可思议地和阮澜烛对视一眼,然后就看着贪心的老头一把将钞票全都揽进了怀里,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晓得,晓得!当然晓得!”
“那您,都晓得些什么呀?”凌久时问。
“他哩嘎的那些破事情啊,我全晓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钞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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