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次一块洗了,就是每次都有点费关则绎的腰,因为洗着洗着就容易擦枪走火,然后浴室、沙发、房间、阳台……都有可能留下他们暧昧缱绻的痕迹。
最后关则绎是被途此抱去清理的,他已经连睁眼都觉得累了,不想再动弹,就得由途此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看见途此肩膀上那个暗红欲结痂的齿痕,就知道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途此是被他亲醒的,然后关则绎就被狠狠亲了一顿,嘴麻麻的,也没什么,自作自受而已,他撩拨在先。
但是在觉得走势不对的时候立刻讨饶:“我亲爱的小此啊,今早算了嘛,我不得了。”多少有点撒娇的意味在。
途此受不了他这样,又喜欢他这样,最后途此抓他接了个深吻才勉强放过。
今天的出行计划可能要推迟了,他们起得晚。
两人只是在下午去附近的公园逛了逛,关则绎感觉再多走点路他的腿就离废不远了。
关则绎找了个亭子,躲太阳。
亭子后面是个塘子,水看着有些浑浊。
“现在基本上见不到荷花了,全是叶子,还有莲子。”关则绎看着塘中碧绿,遗憾没赶上莲花开放的季节。
“没关系,明年我们还可以过来。”
“这倒也是。”关则绎想到现在秋天了,他还没见过银杏树,就问,“途此,我们找个时间去银杏树多的地方吧,我想看看。”
“好。”途此也喜欢银杏,苦于以前无缘见到。
和爱人一起去看秋天的风景,也是一种浪漫。
落叶代表的不一定是哀思和悲凉,也可以是归属,落叶归根,化作土壤。
秋天去看银杏的时候,于江和他们同行。
银杏林树树金黄,为大地也披上了金衣裳,何其壮观。
阳光倾洒而下,每一张随风舞动飘落的银杏,都仿佛拥有生命。
“真好看!”关则绎不禁赞叹。
途此为他捡下落在他头顶的叶片,笑道:“你最好看。”
情话猝不及防,关则绎好气又好笑。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夸景,你夸我。”
“肺腑之言。” 途此道。
关则绎在心里默默为他竖起大拇指。
关则绎捡了几片叶子,旁边的大人小孩也在捡。
途此只留下刚刚从关则绎身上拿下的那一张,就没再捡。
“也不知道于江走到哪里去了。”他们来到银杏林以后就分开走了。
“去前面找找吧。”途此也环视周围,确定人不在附近。
关则绎和途此往前走了一段路还是没见到人,关则绎就给于江打电话。
于江说他已经出去了,在外面等他们。
返程三人一起坐动车,关则绎和途此互相靠着睡了一个多钟,准备到站于江就把他们叫醒了。
于江回学校,他们回他们的小家。
关则绎回家就花两个小时画了一幅关于银杏的画,别人看到美景喜欢拍下来,他更偏向于记下来画成画,用画笔和纸张记录美好,描绘他的所见所闻。
在银杏画作旁边,还有一幅八人站在大草原上的画。
杨柌在那次旅程结束后,把照片一一发到新组建的群里。
其中一张八人站在草原同时抬头看天的照片,是找会用相机的旅人帮忙拍的。关则绎后来也把这个场景画成画了。
途此觉得他在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时,格外有魅力。
因为这时的关则绎是开心的,充满活力的,也是关则绎自己喜欢的状态。
关则绎是照着他的一束光,从小到大,未曾分离。
大一暑假,关则绎途此同李业宽子一起回A市。
夏清榆和洛桑也回国待了几天,一群人又聚在一起。
宽子在大一下学期也谈恋爱了,对方答应和他在一起的那天他开心得像个孩子,打电话和他们每个人报了一遍喜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他女朋友第二天就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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