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与降雪品着茶,正准备切入正题,他身边的小厮附耳禀报了几句,他脸色大变,“降雪,今日为夫还有些公务就不陪你了。”
连连推拒,降雪担心沈玉容发现问题,便拉着沈玉容袖子,“夫君,我们好久没有……我今日还准备了依兰香呢……”
沈玉容也想,但公主命难违,只好忍痛道:“下次再好好补偿你可好?为夫实在是公务繁忙。”
沈玉容将袖子从降雪手中抽开,转身离去,降雪用帕子掩面委屈巴巴。
待到待到沈玉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降雪不装了。
她正欲吩咐海棠端些甜点来,一只火热的手便搭上了她微凉的指尖。
她微微一惊,将手缩回,这手宽广粗大,绝不会是院子里的那两个丫鬟。
那人却更先一步揽她入怀,鼻尖轻轻擦过她脖颈,水珠顺着额前凌乱的发丝落在降雪肩头的衣裳上,晕开。
她身子僵了僵,挣扎,“大胆,松开。”
白霖晚紧紧搂着她,浓浓的皂荚气息佣促着她包裹着她,让她退无可退。
白霖晚哑声道:“夫人,奴曾帮过您一回呢……”
降雪一惊,不再挣扎,转而好言相劝,“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白霖晚笑了笑,“不好,夫人,奴是为了您才将自己卖给人牙子的,您怜惜怜惜奴好不好?”
降雪难为情,带着几分哭腔,“你……你放开我……再这样我便喊人了。”
白霖晚怜惜地吻去降雪脸颊上的泪水,灿然一笑,“夫人的泪水都是甜的。”
降雪讶异于此人的无耻。
不愧是被沈老夫人找来当奸夫的人,当真是无耻至极,她越哭,他越兴奋。
白霖晚伸手去够降雪寝衣上的系带,“夫人,主君他不行,奴可以,奴可以给夫人一个孩子……”
降雪带着哭腔骂他,“歹徒,奸夫,浪荡子,登徒子!”
白霖晚一边抚摸着降雪的发丝,一边鼓励降雪骂他。
他生得纯良,笑得却是邪气,“奴的好夫人啊,骂人都如此地好听。”
他话音一转,加重了些力道,“但请夫人记住,奴只是登徒子,不是浪荡子……”
他含住降雪的耳垂,低低笑着:“呵,奴只品尝过夫人这朵娇花。”
……
白霖晚弄到了半夜。
从榻上的那些污言秽语中,降雪了解到他出身青楼,母亲是花魁娘子,生父不详,他从小在青楼里打杂长大,什么花样都见过,体力也格外好,弄得降雪欲仙欲死*******
最后累得指头都动不了,次日怕是起不来床。
白霖晚却还有力气,抱着她去沐浴,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床榻上的床单也利索地换了张。
替她擦好身子抱到床榻上去休息后,他骨节分明的手才抓着床单去后院洗。
而另一边的公主府。
沈玉容照旧跪在地上被婉宁用鞭子抽打。
她不信沈玉容会不碰降雪,所以她要让沈玉容身上一直留着这可耻的伤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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