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状元郎也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荡夫罢了。
沈玉容被抽得身上一道道红印子,不见血,伤在皮肉之内。
他喘得厉害,口干舌燥。
婉宁越兴奋,抽得越用力。
她自个也抽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她捏起沈玉容下巴,“爽吗?荡夫?”
她这副天真的恶劣模样,让沈玉容恨得牙痒痒,沈玉容嘴唇发颤,闭眼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婉宁满意地点点头,松手,沈玉容跌坐在地,“回去吧,今日本宫畅快了,不许与你夫人同寝,听到没有?”
沈玉容点点头,回去的路上下起了磅礴大雨,他淋着雨走路,雨水让他清醒许多。
聪明如他,怎会不知婉宁心思。
这分明是在给降雪出气,出气他为了荣华富贵想要陷害降雪。
他惊得身上起了层冷汗,昨日婉宁能用荣华富贵威胁他解决降雪,明日婉宁说不定就能用荣华富贵威胁降雪害了他们沈家。
好在降雪本性纯良,在他最贫困的时候都愿意陪在他身边,定然不会为了荣华富贵放弃他们沈家。
他不知婉宁对降雪的感情,只心里想着以后老老实实跟降雪过日子就好了,他会像从前一样宠爱降雪的。
他们沈家会越来越好的。
一定。
……
……
……
沈玉容近来对降雪体贴了许多,将管家的大权全权交给降雪。
他从背后拥着降雪,“为夫今日发了俸禄,你给母亲妹妹各买套头面,剩下的自个置办身头面衣裳,身上这衣衫还是嫁给为夫前穿的罢?”
降雪轻轻点头,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夫君盛情,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啦!”
她越善解人意,沈玉容越愧疚。
他差点将这般善解人意的降雪丢了。
降雪笑着盯他,早已看穿他心底想法。
他对她愧疚做什么?
她又不是从前那个一心一意爱他为了沈府着想的委托人薛芳菲。
薛芳菲早就死在了清呈山冰冷的土地里。
她不过是时空逆流回来代替了薛芳菲的一片雪花罢了。
沈玉容抱她的手愈发收紧,“你身边只有一个海棠,明日再找人牙子挑几个好的丫鬟小厮如何?”
降雪乖巧点头,“好,都听夫君的。”
沈玉容低头吻了吻降雪脸颊,“夫人,我们许久不曾圆房了。”
降雪愣了愣,上回用来葵水躲过一劫,这次不知该用什么说辞来推脱。
她状若不介意撩开沈玉容袖子,“夫君,这儿怎么红红的。”
沈玉容愣了愣,今晨他检查了其他地方鞭子痕迹早便消了,还没消完全吗?
他捂住手臂仍旧温吞笑着,“前些日子不是腿脚不好么?走时摔了跤。”
降雪眼眶立马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疼么?我给你吹吹。”
她低头给沈玉容吹伤口,泪水砸在沈玉容伤口上。
沈玉容拥紧她,“傻瓜,不疼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降雪破涕为笑,蹙着眉娇嗔道:“肉麻。”
沈玉容笑道:“夫人最近似乎与从前不太一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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