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觉得降雪说的话在理,不仅晚饭没去送,早饭也没去送,到早朝时辰沈玉容起不来,便告了假,回屋休息。
而沈老夫人和沈如云身子不如沈玉容,宴会时便没吃几口,晚膳又没得吃,还从中午跪到第二天清晨,娘俩早就饿晕了过去。
沈玉容刚刚做官又办了场宴会,打肿脸充胖子,家中没剩什么钱财,好媳妇降雪十分贴心地当了沈老夫人和沈如云的首饰请了大夫为这三人看诊。
当掉她们首饰还余些钱财,降雪将委托人当掉的琴和吊坠都赎了回来。
沈老夫人和沈如云醒后发现自己首饰都没了,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另一个在地上撒泼打滚,像泼妇一样骂街。
沈老夫人一边哭一边躺地上骂:“你这个贱人,谁允许你卖我首饰的!那首饰可是我的嫁妆,哎哟没天理了,哪有媳妇卖婆婆嫁妆的。”
沈如云扯着白绫,也哭得凶极了,“那些首饰都是我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没有首饰那我可怎么见人啊!那些新交好的小姐又该瞧不起我了。”
降雪一副为难的模样,“家中没钱,难道这些首饰比你们的命还重要吗?”
沈老夫人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指着降雪的脸骂:“你怎么不卖你自己的!非要卖我们娘俩的,真的没天理啊!”
沈玉容听到外头动静不悦地走出来,沈老夫人连忙上前关怀,“儿啊,你腿可好些了,你可是堂堂状元郎,腿可不能拉下病根啊!”
沈玉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娘,我没事。”
沈老夫人拉着沈玉容要他拼理,降雪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上头记录着她哪年哪月为了什么事当掉了什么东西。
她念了一大堆,跟报菜谱似的,报完,委屈地扑在沈玉容怀中,用帕子掩面哭泣,“不是儿媳不想卖,而是儿媳早就将自己的首饰嫁妆变卖完了,这才想着用母亲妹妹的首饰。”
“那日母亲妹妹都晕了,儿媳无处问,夫君向来是主外的,后宅之事岂敢叨扰了夫君,何况夫君是要为官的,腿落下毛病了可如何是好?”
降雪隐忍地小声哭着,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怜惜,沈玉容揽紧她,“这事夫人做得极好。”
沈如云呆呆看着降雪,怎么比她们母女俩还会卖惨。
更重要的是降雪似乎真的比她们在这个家付出的多,让她们无法反驳。
沈老夫人还想说些什么,沈玉容无奈地看向沈老夫人。
沈玉容:“娘,是儿子没本事,降雪为这个家操劳太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至于您和如云的首饰,等到儿子发了俸禄再给你们买套新的。”
沈玉容都这样说了,她再计较下去倒显得她气量小,为了首饰不要命,只好将这口气憋在心里,等着下次再惩戒降雪,左右她是婆母。
沈老夫人点点头,她摸不清公主对沈家的态度,看了降雪一眼,对沈玉容说:“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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