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降雪刚刚准备休息,尚不知薛家父子心中的想法。
若她知晓她看不上的男人想让她做妾,势必要把国公府都给掀了。
转眼,三年光阴过去,姜家三位姑娘已经都开始议亲了。
谢危仍像先前那般,她考得好奖励她,考不好便惩罚她,她觉得惩罚与奖励无甚区别,若非要说区别的话,大概是谢危分寸把握得极好,奖励她时,她仰着雪白的脖颈舒服得哼哼唧唧,惩罚她时,她攥着谢危衣领哭着婉转求饶。
她被谢危惩罚时,谢危可一点都不怜惜她,就像只恶狠狠的狼,叼着她雪白的后颈回窝里吃干抹净。
这会儿,谢危刚“奖励”完她,起身穿衣,乌黑而又光泽的发披散在身后,降雪软在榻上,春眸若有所思看向窗外。
窗外一枝竹长得正好。
谢危回头看她,那双素来只用来抚琴写字的手慢条斯理地给她穿肚兜,穿好肚兜后又拿起里衣、外衣,一件件替她穿上。
谢危气呵在她的肩膀,低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听说姜大姑娘开始议亲了?”
降雪身子一僵,心虚垂眸,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谢危轻抚她脸颊,“那谢某也该去贵府提亲了。”
降雪握住他手,“还是等姐姐亲事定下再说吧。”
谢危有几分怀疑地看着降雪,最终还是笑笑,“也好。”
……
又是一节谢危的讲学。
谢危捧着课本进堂内时,还未到授课时辰,学生们笑着打招呼,“先生来得真早。”
谢危微笑着颔首,十分随和的模样。
他扫了圈学堂,几位少年聚在一起谈论天地,几位少年温习着课本,还有两位少年捧着帕子失神地盯着。
他瞧着帕子上头绣着红姜花,见降雪用过,不由得脸色黑了几分。
他真想把降雪每朵桃花都给掐死。
眼不见心不烦,他移开视线,直到到了授课时辰,他先是请燕临起来背书,又是请临淄王沈阶回答问题。
两人倒还算是都答得上来,这是疑惑为何今日谢少师格外严厉。
课余,燕临和沈阶坐在一块捧着手帕发呆。
沈阶见了燕临帕子,微微一怔,“你怎么和我的帕子一样?”
燕临也怔愣了下,他伸手要沈阶那方绣帕过来看。
两方帕子放在一起,连新旧程度都一样。
燕临仰天怀疑了会儿人生后,扭头笃定地看着沈阶。
燕临:“你看这红姜花,那日马惊了的一定是姜家的姑娘。”
沈阶连忙问道:“是姜家的哪位姑娘?”
燕临忙将自己捡到的那方帕子揣在怀中,“你那位定然是除降儿外的姜家姑娘。”
沈阶蹙眉,“万一呢?”
燕临翻了他个白眼,“没有个万一,降儿是本世子的。”
不远处的薛烨听到两人谈话,轻蔑笑了声。
可笑,真是可笑。
他父亲部署了多年,燕家就快被满门抄斩了,届时,他一定要在那日到姜家求娶降雪,在燕临伤口撒盐。
只是这临淄王,有些麻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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