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轻轻摩挲她脸拿她无可奈何。
不由得心想是自己太恐怖了么?
不然为何会吓得一个姑娘不愿意嫁给他。
他俯身轻轻啄吻了降雪几下,降雪长睫微颤,呼吸顿时不畅。
他自然知道降雪是在装晕,他低笑了几声,道:“你且休息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
困倦袭来,降雪沉沉睡去。
谢危唤醒她时,已经日落西山,天边仅余一抹绚丽的残霞,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
平日里仅在谢府待两个时辰,今日她竟足足待了三个时辰。
她没睡饱,眼睛水雾雾的,脸颊红扑扑的,里衣也松松散散,谢危站着能窥见那若隐若现的春光。
不知怎的,一向冷硬的心肠软了几分,他竟想伸手捏捏降雪红扑扑的脸颊。
他的手攥了几下,最终,那双向来只用来抚琴的手拉过她衣领,轻轻替她拢好,“马车已经备好了。”
降雪火速穿衣离开。
谢危看着降雪毫不留恋的背影只觉得降雪像那种睡完了便提起裤子走不想负责的负心人。
直到降雪背影消失,他的目光才转向书房,早先备好的放在抽屉里的金石散,去年他都没碰过一次,今年想来或许也不必用了。
……
……
……
季春时节,生气方盛,阳气发泄,阳光暖融融的,燕临最喜欢这样的天气。
他向姜伯游请示过后,便带着降雪在上京到处玩。
降雪喜欢冬季,天越热,她越懒散,但看着燕临眼底一片赤忱,她也不愿拂了燕临的意,何况爱慕值不要白不要,便同意一起出去玩。
在燕临的帮助下,她渐渐熟悉了上京,明白了后宅的一些阴私,但姜府后宅除姜雪宁和姜夫人偶尔的小打小闹外,还算和睦。
谢危布置给燕临的课业也越来越多了。
饶是如此,燕临也能抽出空来找她。
每次来翻墙找她时都会带些小礼物,有时是价值连城的簪子,有时是朵路上随意摘的花,有时又是精致的糕点果子。
他没亲过降雪,也没牵过降雪的手,他做这些仿佛不图回报。
这让降雪最难办,回回都想:他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
降雪心里想着,嘴上也念了出来,“燕临,我好像从未问过,你待我这般好,到底图谋什么?”
燕临坐在树枝上,他没直接回答降雪,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要上来看看吗?”
降雪点点头,伸出手要他抱,他搂住降雪的腰将降雪带到了树枝上来。
燕临的声音有些闷,“难道对一个人好,那便是有图谋吗?”
降雪垂眸,“不然呢?世上哪有平白无故的好。”
燕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有的,至少我是。”
降雪诧异看着他,他对上降雪潋滟着水光的眸子,耳根一红,大手轻轻揉了揉降雪的后脑勺,“其实也不算是没有图谋。”
降雪松了口气,有图谋的话,日后她跑路也不会愧疚。
她喜上眉梢,“你说。”
燕临有几分无奈,“怎么这么傻,别人对你有图谋,你还这么高兴。”
本章完
小诗:今天跟朋友出去玩了就木有加更~明天把加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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