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暗得早亮得晚,清晨降雪醒来时还阴沉沉的。
昨夜宫尚角没宿在她屋中,也没发现她身上宫远徵留下的痕迹,她松了口气,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用粉盖住那些明显的痕迹。
听仆从说该去用午膳了,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宫远徵真是个没良心的。
她随意换了件衣衫,便去前厅用膳,角宫一向冷清,她身上那抹烟粉色倒成了角宫唯一的色彩。
她到时,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到了,宫远徵难得的没嘴毒呛人,只叫她快些入座。
降雪避开了宫远徵的目光,坐在了宫尚角身侧。
宫尚角看她一眼,缓缓道:“你穿烟粉色很好看。”
降雪撑着脸不动声色试探道:“那我以前常穿烟粉色吗?”
宫尚角愣了瞬,随即宫远徵飞快接了他话,“不常穿,从前你都是穿红色的,你肤色白,穿烟粉色好看,穿红色更好看,红色衬得你肌肤更白。”
两人初见之时,降雪便是一身正红嫁衣混在新娘堆中,那时他没去注意,只觉得某个新娘格外好看,希望不是刺客,没想到刚好他注意到的那个新娘是刺客。
降雪朝宫远徵看去,只见宫远徵唇边勾着乖戾的笑容,也不知是不是真心夸她。
从不喝荤汤的宫尚角亲手给降雪盛了完鸡汤,“多喝些这个,对孩子好。”
降雪含笑端过,她抿了口汤,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宫尚角,“好喝。”
宫尚角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唇角弯了个微不可查的弧度,“好喝便多喝些。”
外面风雪萧萧,屋中却是温暖如春,降雪觉得好像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
……
转眼又到月半,从傍晚开始降雪身子便燥着,但她没好意思向宫尚角开口。
宫尚角清楚那药的副作用,今夜在她屋中留宿。
床幔落下,一个身子躺着一个身子坐着。
宫尚角怕压到肚子,便让降雪坐在他胯骨上。
降雪只穿着薄薄的寝衣,乌黑柔顺的长发乖巧披散在身上,眉眼含着羞怯和情意,仿佛真的喜欢宫尚角喜欢到了骨子里。
宫尚角抬手解开她薄薄寝衣的系带,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降雪的体香,他大手抚上不盈一握的细腰,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他一直清醒地知道降雪是失忆了的无锋刺客,但他贪恋降雪的身子。
他懂得克制,除那药副作用发作外从不在降雪这留宿。
可一旦克制过了头……
便会适得其反,欲念更加汹涌。
降雪仰着脖颈小声呼着气,他的动作更加汹涌,仿佛需要抒解的不是降雪而是他。
他紧紧扣着那柔软的细腰,像是要把两个人的身体完美镶嵌在一起。
泪水砸在他胸膛上,降雪软软喊道:“角,疼……”
宫尚角缓了下来,他安抚地揉了揉那纤腰,哄骗道:“不这样,解不了那药性。”
降雪红着眼眶问:“当真?”
“嗯……”
只有在动情时,他才会真的确信他们是相爱的那个谎言。
他只在床榻上爱降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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