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上卷（7）浇花 (2-1)

降雪低下头躲避天欢的视线，天欢直接伸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

“今夜不来，那我就当着……”

一边说，天欢一边在秋千的另一端坐下。

仙娥们跪在地上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这二人。

天欢一点点将降雪的裙摆往上推。

滑腻的蛇尾探进去。

降雪一阵颤栗。

偏偏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隐忍地咬着唇。

天欢满意地看着降雪。

蛇尾愈发用力。

降雪张着唇，眼尾嫣红，像是被欺负得惨极了。

周遭安静得过分，仙娥们战战兢兢不知发生了何事。

只能听到潺潺水声。

是圣女在浇花么？

在降雪哭出来前，天欢收好尾巴。

她掐住降雪精致漂亮的下巴，压低声音，呼出的气打在降雪红透的耳垂上。

她纯良地垂着眸思考着，旋即恶劣一笑。

“这是惩罚，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嗯……再有下次，我们就当着冥夜的面。”

降雪身子一抖，她真是怕极了天欢。

天欢安抚地拍了拍降雪的背，故意大声道：“我与你真的相见恨晚啊。”

仙娥们一头雾水，待到天欢离去后才敢各自做各自的事。

胆大的仙娥瞧瞧瞥向降雪的方向。

降雪眼尾嫣红，鼻尖也红红的，像是被天欢圣女给说哭了。

仙娥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话。

降雪不知道天欢从她这离开后就去了冥夜那里。

冥夜正在批阅公务，天欢倨傲地瞟了眼神情专注的冥夜，“没想到我刚一醒来，玉倾宫中就多出了一位夫人。”

冥夜合上公文看向天欢，“三个月前，你还在昏迷。”

天欢冷哼一声，“那我昏迷的可真是时候，你可别忘了当初那颗上古冰晶是我拔出来的！”

冥夜神情惊愕，“你拔出来的……”

“是，我拔出来的又怎么样，当时你快死了，早知道我现在会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当初那颗冰晶我就该自己用了！”

冥夜神色冷然下来，“你从小在这玉倾宫中长大，没有什么寄人篱下。”

“那冥夜你告诉我，如今玉倾宫的主人是你与你那个夫人，我算什么！伺候你们二人的奴婢吗？”说着，天欢拿起桌上的簪子，她认得这簪子是降雪的。

她刚想揣进怀里，冥夜就起身夺过簪子，“没有人会把你当奴婢，你若心中实在过不去，我可以带着降雪离开，另寻住处。”

天欢目光直直盯着冥夜手中的簪子，“我可没说要让降雪离开。”

冥夜一个人离开玉倾宫就够了。

……

入夜，冥夜还未回来，天欢的侍女来叫降雪。

降雪编了个拙劣的借口说是和天欢探讨如何养花草，让冥夜今夜不必等她。

说罢，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去了天欢的寝殿。

侍女将她带到一处浴池前，白色纱帐缭绕着浴池，仙雾腾腾，天欢莞尔从背后抱住降雪的腰。

“水温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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