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辛:你们两个要干什么?
空荡的马场上,突然飘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就像多年前一样。
“师父!”两小只欣喜,异口同声地唤了一声。
任辛: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还不是时候,一切交给我。
李同光:可是,师父……
任辛:别说了,这是命令。我知道,这两桩婚事都非你们所愿,一个不愿娶,一个不愿嫁,那就先拖着。
别梦阑:拖?
任辛:金明县主嫌弃鹫儿是面首之子,这桩婚事要想成,本就要耗些时日,阑儿那边,如果陛下要你即刻启程嫁往北境,你就因病推托,能推多久推多久。
别梦阑:师父,您是有什么谋划吗?不能告诉我们吗?我们可以帮您啊!
任辛:不必。你们别忘了,我可是安国最好的刺客。更何况,现在我在安国,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更好行事。我已经查明,暗中伤害娘娘的人,有大皇子,安帝,还有那个吏部侍郎陶谓,更有甚者,就连她自己的亲儿子,二皇子,也在这当中,推波助澜。对付他们,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搅和在这件事里来,特别是鹫儿。
任辛说罢,一甩绯红的衣决,就朝着马场之外,慢慢走去。
李同光:师父!
鹫儿在身后一唤,眼眶再次湿润。
任辛:鹫儿,擦干你的泪,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还有,护好阑儿,这是师父对你的最后一句忠告。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
那之后,沙西部的金明县主,一直很抗拒这门亲事,对李同光避而不见,刚好可以拖延时间。至于别梦阑那边,则一直称病,迟迟无法动身嫁往北境。
这一夜,夜深露重,寒鸦哀鸣,一个黑衣女子戴着斗笠,站在昭节皇后那座假的御陵前。
马车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殿下,您确定要这样做吗?谋害皇子,可是死罪”,马车里,陶谓抱着一个婴儿,战战兢兢地说道。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什么死罪?孤还轮不到别人来定罪!如今,二皇子被远派边关,就只有一个三皇子,是孤的威胁。然而襁褓中的婴儿,最好对付,初贵妃被打入冷宫,没了贵妃庇护这孩子,咱们只要把他送出去,再随便找个宫女抵罪便可,孤又没有亲手杀了他,至于后面,他是死是活,皆是他的命数。”大皇子李守基在马车中说道。
“可是……”
“可是什么?自古帝王,心不狠如何立足?父王年迈,立储在即,我得让父王知道,我是他唯一的选择。等这个孩子一旦长大,一切就来不及了,那时候再对付他,要比现在难上十倍百倍”,大皇子虽心有余悸,但还是信誓旦旦地说道。
到了河畔,陶谓战战兢兢地抱着那婴儿,将其放在一个篮子里,准备让他顺着河水飘去,自生自灭。
“你去做吧,孤就不下去了,孤不便露面,就在马车里,亲眼看着他飘走,方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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