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疯批奶狗沙哑的气声。
李同光:留下来,陪我。
别梦阑:李同光,你不要太过分,刚才你说过,只要我告诉你,就会放我走的。
李同光:我改变主意了。
别梦阑正要伸手,那纤细的手腕却把李同光一把握住,抵在门柱上。
李同光:又要打我?
别梦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来你这侯府。如今你是侯爷,娘娘走后,我也不再是县主了,配不上你,还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我。
李同光:你同我谈配不配的上,岂不可笑,你一个舞姬之女,我一个面首之子,岂不是绝配?不过,我不是要欺负你,我留你,只是想跟你回忆一下过去,毕竟,师父要回来了,你不兴奋吗?
别梦阑:你兴奋你的,我回去还有事做,告辞!
李同光还是死死地扣着她。
李同光:不许走!我烫了一壶酒,你陪我饮一杯。
他眸中闪过几许清澈的涟漪,二十二岁了,也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了,可那股子少年气又回来了那么一瞬。别梦阑也不知是他贱,还是自己更贱些,也许自己总被欺负就是因为太过心软,自找的,拿得起,放不下。
别梦阑:好,最多一个时辰,我不会待太久。
他又发出会心一笑,许久都没有见他如此笑过了,真是久违了。
侯府门外的台阶上,两人坐定,烈酒各执一壶,对月痛饮。
他忽地一把揽过她的肩,幽幽道出一句,溢出些许微醺的酒气。
李同光:我一直以为,我们三个,你,师父,和我,永远都不会分开。
别梦阑:没有谁和谁永远都不会分开。
李同光:那若是死了呢?我们都死在一处,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别梦阑:疯子!你别忘了那时候你寻死觅活的时候,是谁把你从寒潭里拉出来的。否则,等师父回来,看到的就只有一具尸体了。
李同光竟然转过脸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李同光:阑儿,你说,等师父回来了,我们三个,还能回到从前吗?
别梦阑:不能了。如今,你是侯爷,我是朱衣卫,而师父,是梧国的湖阳郡主。她此番若是回来,定是会把安国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而若她想为娘娘复仇,我会助她,毕竟,从小到大,只有娘娘对我好。
别梦阑:若不是她把我接入宫中,我早死在那个别府了,当时我还那么小,病得奄奄一息,无人问一句,看一眼,就好像我死了,就能抹掉我们户部侍郎别大人睡过波斯舞姬的黑历史了……
时光倒回到十年前,那时候,李同光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只有鹫儿这一个乳名,还是源自他父亲的那盏灵鹫琴,没有姓,没人疼,没人爱,长公主缠绵病榻,就把他托付给了昭节皇后。
而天下苦命者,各有各的苦,沙东部,别府里,皇后的表兄因为皇后的缘故,一朝封官,别氏势力正盛,巴结的,讨好的,贿赂的,络绎不绝,有人送银两,有人送美人,那波斯舞姬妖冶惑人,艳圧中原大部分女子,别梦阑的父亲别慕看了一眼就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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