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呜呜,都怪你!你把师父气走了,还差点儿杀了她!我恨你!
别梦阑:喂!你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吧师父气走的,见你一哭二闹三抱腿的,她烦都烦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哪有杀师父,是她想锻炼我们变得狠厉,变得强大,师父怎会轻易被我们制服,她肯定有后手啊。
李同光:我不管,就是因为你!
小屁孩儿就是烦,不依不饶,还一直哭闹,哭得别梦阑心中焦虑。
别梦阑:那你自己哭吧,我走了。
别梦阑转身便要走,这个小屁孩儿又立刻变了张脸,一把抱住别梦阑的腿。
李同光:姐姐,别走,鹫儿怕!娘不要我了,师父也不要我了,姐姐也不要我。呜呜!
别梦阑回眸,看着地上哀戚悲恸,哭到浑身抽搐的小哭包弟弟,心一软,俯下身,擦了擦他的眼泪,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别梦阑:行了,娘娘不是说了吗?让咱们两以后相依为命,一起成长,变得强大,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匍匐在我们脚下。只是你要变强,就不能总哭,知道吗?姐姐不会离开鹫儿,姐姐会一直陪着你。
李同光:呜呜,姐姐!
小鹫儿一头扎进姐姐温热柔软的怀里,肆意索取着这份难得的温存。
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年,小鹫儿不是给师父哭,就是给姐姐哭,一天天地抹眼泪,在师父的锤磨下,逐渐会了武功,眼神也变得凌厉,只是一见到师父,就又变回了那个柔软黏人又委屈巴巴的修勾模样。
这一日,习武时又受了伤。
李同光:师父,我受伤了。
任辛:所以呢?阑儿也受伤了。
李同光:师父都不给我抹药吗?
任辛:你自己没长手吗?
别梦阑:师父。
任辛见别梦阑过来了,立刻堆起笑脸。
任辛:来,阑儿,师父给你抹药。
李同光:?!
看着师父揽着别梦阑的肩,两人嬉笑着走进闺房中,李同光握紧了拳头,是的,他疯到连女人的醋都吃。为什么,凭什么,师父就是偏心!
儿时,他们也没什么像样的住处,为了习武方便,便在马场旁随便找个屋子住下。简陋是简陋了些,但总归比宫中自由。
别梦阑从师父的屋子里出来后,就来到了李同光的屋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她便索性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桌边,是李同光褪去上衣后,露出的脊背,他虽然瘦削,但坚硬的肌肉勾勒出一道迷人的线条,听到有人进来了,再一回眸,那侧脸冷峻如峰,又清逸如云,透着几分凉薄,几分疏离,仿佛对这个尘世鄙夷至极,却又因为某种贪恋不愿舍弃,亦不甘放弃。
那一刻,别梦阑猛地意识到,这个弟弟长大了,已经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了,再不是那个在她怀中奶呼呼,哭戚戚的小男娃子了。
她咽了口吐沫,脸略微泛起些许红晕,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一声清冷的声音。
李同光: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给我上药!师父不疼我,你也不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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