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听罢,恍然大悟。
燕临:怪不得你要挟持平南王,逼他换人质,还要求他押着兄长到你身后,这样他必然会经过你,你好借机下手,而他们也想不到,那刀柄里竟有暗器!
别梦阑:是呢,所以还是我家先生厉害!
谢危收起了那张冷脸,嘴角不经意间一扬,又闭上了眼睛。燕临听罢,也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怎会不明白,只是心底的酸楚又多了几分。
马车行进到京郊时,突然停了下来。燕临惊得一愣,别梦阑错愕,谢危也睁开了眼。
谢危:发生了何事?
此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鸷,谄媚,狡诈,还有一个字,贱!
“我奉皇命,前来擒拿反贼,马车上人等速速下车,一律不许入京!”
竟是周寅之!此人果然是两面三刀,之前投靠薛远,后被谢危要了去,又在谢危麾下做事,谢危离京后,京中变了天,他看薛远东山再起,想必又转而投到了薛远麾下,真的是墙头草,随风摇,贱的很!
燕临:兄长?
谢危:别慌,随我下去看看。
燕临和别梦阑跟着谢危走下了马车,眼前是周寅之这个小人带着一众兴武卫,在此拦阻!
谢危:呦!周指挥使!你说,你奉了皇命,请问皇命在哪儿?你说,你要擒拿反贼,敢问反贼,又在何处?
周寅之不屑地笑了笑,眨巴了一下小眼睛,得意地回怼道:“皇命,在我手上,至于反贼,就是你们!”
他恶狠狠地指着对面的三个人,戏挺足,别梦阑突然有点儿想笑。
谢危:哦?那可否请指挥使大人,宣读一下你手上的圣旨,或给我们展开,观摩一二。
“懒得读,展开就展开”,周寅之将那圣旨展开,握在手上,呈现给众人作观。
谢危看罢,眉头略微蹙了蹙,他在宫中多年,自是认得沈玠的笔记,这确实是沈玠写下,只是笔记零乱潦草,言语间杂乱无章,倒像是被人胁迫,慌乱中匆匆写就。
他还不知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根据推测也能琢磨出一二,看周寅之这得意的架势,还有手中的圣旨,怕是薛远已经借着清君侧的名义,将禁军和兴武卫都收买了,朝中重臣也换上了自己人,然后软禁了皇帝和皇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谢危:圣旨确系陛下所写,但这上面没有印信,做不得数。
“既然是陛下所写,那就是真的,难不成你要抗旨吗?”
谢危:圣旨若要生效,必须加盖印信,否则,岂不是陛下随手写下的诗词歌赋,也能当作圣旨了?
“你!你谢居安一向是个狡猾的,我辩不过你,圣旨下的匆忙,我又走得急,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不过你得意不了几时了,如今的京城,已是国公的天下,你们休想踏入京城半步,今日,我就要将你们葬在这里”,周寅之凶狠地答道。
谢危:天下皆知,我和燕将军平乱有功,班师回朝,你们居然如此对国之功臣,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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