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既如此,明日朝堂之上,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
别梦阑不知谢先生要做什么,也没敢问,只是想起今日街上之事,顿觉心惊,有些问题,不得不问个清楚。
别梦阑:先生,薛烨之死……
谢危:刑部自会去派人验尸,刺杀他的箭上,有平南王军的标记,自然就是逆党所为。为了平众口,日后,我再将平南王在京城布的暗桩除了,还是功劳一件。那个公仪丞,我早就看他不爽,有他在一日,我便没办法放开手脚。
……不愧是谢危!刺杀了一个世子,还能顺势捞出功劳来!
别梦阑:所以当真是你的……
别梦阑还没说完,就被谢危一把捂住了嘴,最后两个字“手笔”硬是没说出来,只是唇动了,摩擦到他的掌心。心中焦痒难耐,谢危再次将手揽于她腰际,扣住,然后用力将她整个人夺了过来,在怀中锁紧,垂眸,眼神中道不尽痴念。
谢危: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于你,并非好事。即便知道了,也不言明,否则就是蠢。他如此对你,要当街搜身羞辱于你,你觉得我能忍?
别梦阑:先生我懂了,我不说了。
小兔子倒是乖巧,饿狼很满意,他探下身,噙住那唇,一点点厮磨,搅弄……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边有恃无恐,在背后做着那提线木偶的主人,但另一边,却是风起云涌,巨浪滔天。
定国公府中,传来一阵阵摔东西的噼里啪啦声,“这个逆子,蠢货!竟敢当街拦截尚书之女的轿撵!我知那丫头不是个安生的,她就是谢危的人,但她手中再有什么把柄,那个蠢货也不能当街拦截!如今可好,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说,还赔上了我儿性命!真真是愚不可及!”
定国公气到破口大骂,又气又恼又悲戚,不过他也不甚伤怀,毕竟对他来说,儿子算什么,在夺权之路上,万事皆可弃,当年的薛定非就是个例子,像薛烨这种蠢货,他更不在乎。
但是他那个继室已经受不了了,哭天抢地,嘶吼着:“国公爷啊,儿都去了,你就不要再骂他了,如今之计,是赶快查出幕后黑手,替我儿讨回公道啊!”
“幕后黑手?若是有那么好查,还用你说?刑部的人已经断案,说是逆党所为,可本公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八成跟那个谢危脱不了干系!若真是逆党,他们何苦当街刺杀一个世子?还正好是在烨儿为难那个女人之时下的手。谁人不知,谢危来京之后,袒护那个女人也不是一时了,可本公苦无证据,日后,若是让本公抓到他谢少师的把柄,本公定不会放过他!”
薛远显然有所猜忌,但谁又敢将矛头指向当今最大的宠臣少师大人呢?况且还苦无证据。他只等着山高水长,静待时机。此时若是动作,便是心虚,毕竟别府丢的只是一纸账册,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别尚书与他有金钱交易之事,一来两人都脱不了干系,别氏不会轻举妄动,二来即便捅破,这点小事,也动不了他树大根深的强大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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