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阑儿。
谢危从身后抱住了哀恸的她,满眼心疼,泪水也不禁随之落下。
但整个园中,好似只有她和芯茉在哀伤,其他人,不是面无表情,事不关己,更有甚者,别梦阑居然从内院里,听到了笑声!
她就像被触了逆鳞一样,满眼恨意,握紧了拳头,朝着那内院,一步步走去。
院中,别梦馨居然在跟几个丫鬟踢毽子,欢笑声不绝于耳。
别梦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一把扯住别梦馨的胳膊,将她拽了过来,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别梦馨捂着脸,惊愕地看向别梦阑,还指着她的脸,怒声说道:“你敢打我?”
别梦阑:长姐如母,你那个贱娘教导不好你,便由我来教训你!夫人丧期,你不守孝,居然还在这儿穿红戴绿,与丫鬟们玩闹!
“你!”别梦馨倒是想还手,可看到别梦阑身后的谢危,神色狠厉地盯着自己,顿时颤抖了几下,没敢造次。
“谁敢打我女儿?”这时,屋中走出一个妖冶的女子,年岁不小了,身姿却仍旧带着风韵,那张脸,整日被别尚书用一箱箱银子供着,用的都是最好的脂粉,自是不见岁月磋磨的痕迹。
别梦阑:一个妾室,一个庶女,猖狂什么?真当我也死了吗?
“你还知道回来?一回京就入了宫,跟一个男人住在一处,也不嫌害臊,娘都死了,才知道回来,没教养!”
又是“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方小娘脸上,她捂着脸,惊愕地瞪着别梦阑,这才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软弱至极,任人欺凌也不敢吐半个字的小姑娘了。
“好啊你,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大夫人去了,我就是别府的主母!你敢打长辈,真是粗鄙不堪,不配为我别府嫡女!”
别梦阑:你也配提我娘?大夫人去了,你也做不上这主母之位,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整日里浓妆艳抹地像个妓子,这别府嫡女,你以为我稀罕做?听到这个姓氏,我都觉得恶心!
“真是反了你了!”方小娘抬手,气急,想要还回去,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狠狠握住,掐到她感觉腕间骨骼似要碎裂。
谢危:二夫人请注意言行,您应该已经听说,阑儿现在是我的学生,我这人有个原则,我的学生,只有我教训得,别人,碰不得!况且,阑儿说的没错,大夫人尚在丧期,您与女儿不戴孝就罢了,还在院中玩闹,不仅失礼,简直卑劣至极!
谢少师出言相护,谁还敢顶撞半句,方小娘和别梦馨,也都只有哆嗦的份儿。
“哎呀,不知少师来访,有失远迎啊”,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语气谄媚奉承,让人听之作呕。
“别郎,这阑姐儿居然打我,您可得管管啊”,方小娘立刻跪地痛哭起来,满眸含泪,装得一副可怜样。
“你给我住嘴!”又是“啪”地一声,她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只不过,这耳光来自一向宠溺她的别尚书,她愈加惊愕,不知所以,从前,她那招都是管用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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