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课业中,谢危也总是有各种借口,将她单独留下,一起伴读的姑娘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谢危:琴道不易,有时其难更胜于读书,所谓三年小成,五年中成,七年大成者,乃以术论。然则,学琴是道,有了道,方能称得上有成。别姑娘,弹一段《高山吟》,让我看看你的指法,《梅花弄》亦可。
随后,便是一段不成曲调的乱响,简直是噪音污染,殿内的姑娘们都捂上了耳朵。
谢危:今日下学,单独留下,朽木尚可雕也,你这个琴弹得如此之差,我作为人师,也应该好好费心教教你。
于是,散学后,又是随谢危回到文昭阁,开始练琴,一练就是一整日,直到华灯初上。
谢危:你听听你弹的这是什么?此曲通篇相应,讲究的是每一句的句末,都要一散一暗,你弹得时候,弦按得太紧了,需要再放松一些。
别梦阑:先生,人各有所长,你不能以你之长,来要求别人吧?
别梦阑累到几乎要瘫倒在琴上。
谢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扶住了她的额头,避免她倒下去。别梦阑起初还挺感动,心想这个家伙良心发现,还怕自己脑袋磕到硬邦邦的琴弦上,会磕出个好歹来,结果……
谢危:如此好的一盏琴,险些就被你给磕坏了!这琴落到你手上,真真是暴殄天物!
别梦阑:……
她和琴比,谢先生果然还是更在乎琴一些。别梦阑不悦,呲牙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想到了一个反击的妙招,甚妙啊!
别梦阑:喵~
谢危果然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他抬起头,瞪着别梦阑,满眼的怒气无处发泄。
谢危:毫无规矩,顽劣成性,还不知悔改。
别梦阑见势不妙,立刻溜之大吉,对牛弹琴一整日,又是手酸的一天,不仅如此,还心力交瘁,何时才能逃脱谢先生的魔爪啊?目前来看,是不可能了,要么整日被谢危折磨,自己受着,要么回到府里被那个下作的妾室恶心着,这么一想,还是被谢危折磨,来的略微舒服一点儿。舒服?别梦阑吃惊自己怎会想出这样一个词来,真是造孽。
又过一日,奉宸殿内,谢危开始教习棋艺,别梦阑哪会什么围棋啊,太伤脑筋,她只会五子棋。奇怪的是,谢危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把她留下单独辅导。谢辅导,我谢谢你啊。
又一日的策论课,谢危课上抽查了里面的篇章背诵,别梦阑也只是背到一半,突然脑袋空空,然后说是肚子疼,借了个由头逃学了。谢危之后竟也没有追究?
他这样反常,反倒让别梦阑觉得不安,这不符合常理啊?难道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把他吓喵了?应该不至于的,不过是一个玩笑,谢先生不会如此不堪逗弄吧?那就是谢危遇到什么事儿了,不愿把自己牵扯进来?
入夜后,趁那些贵女们都睡去了,别梦阑实在是忍不住好奇,便起身偷偷潜入了文昭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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