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梦阑:那就好。
谢危此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忽地起身,一把抓起别梦阑的胳膊,那刀痕还在,只是被别梦阑压在身下,暂时压住了鲜血流出,可他一抬起,那血又开始往出冒。
谢危:真是个疯的,主要是傻!
谢危将衣诀撕扯下来一条,裹在了别梦阑的胳膊上,眼里无甚感激,反倒是气愤更多。
谢危:那江湖游医,明显就是个骗人的,这世上哪有靠血能治好的寒症,这你也信?
别梦阑:病急乱投医嘛!万一管用呢!我这不也是为了,想让先生尽快好起来嘛!
这家伙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别梦阑说罢,他眉宇舒展了几分,也不再继续责备,甚至露出几分愧意。谢危,有愧意?
谢危:方才我神志不清,浑噩昏沉,有孟浪轻薄之举,你好像没被吓着,并不介意?
没被吓着?并不介意?说的好像我是个受虐狂似的,怎么着我还得享受您的……那些磋磨不成?还是你在暗示,我并未拒绝,就是喜欢你?
谢危:我这病,是自小落下的,没得治。
所以我就得原谅你,可怜你,也不能责备你,无从选择,只能受着喽?谢居安是惯会拿捏人心的,她也无话可说。
别梦阑:谢居安,你没有病,你只是疯。
没想到,他并不是生气,只是低头苦笑,望着洞外的霜雪,神色迷离地回了一句:
谢危:心病也是病。
完了,这是什么美强惨TOP人设,别梦阑又开始止不住心疼。能怎么办呢?借用燕世子的话来说,就是我攻略出来的男主,自由我来宠。
别梦阑起身,走到他身侧,又将牛头揽入怀中,捋了捋牛毛。
别梦阑:别怕,我在。往后的日子里,你有我!
温言软语之下,谢危的心震动了许久,他倚在她柔软的怀中,弃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从小到大,还未有人这般对过他,若是能有那么一个人,给他一丝丝温存,他也不至于疯魔至此。
柔顺的性子,都是蜜罐里泡出来的,可他都经历了什么,莫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
又过了一日,风雪更甚,严寒尤剧,也没有那么多兔子给他们打,就连馊馒头都没得吃了。
谢危:再这样下去,只能饿死在这儿了,我们出去吧。
别梦阑:可外面还下着雪,你……
谢危:晨起时,又吃了一颗金石散,应该能压制住几分,走吧。
谢危牵起别梦阑,走出了山洞,闯入了皑皑白雪中。
别梦阑:先生,我来时发现,前面那座山的雪都在西北面,东南没有雪!如果风雪是从西北来,那我们这座山背后的山坡,也不会有很多雪!一直朝这个方向走,也许能脱困。
谢危错愕地瞥了她一眼。
谢危:连刀琴和剑书都找不到我,你是如何寻到我的?
如何寻到你?别梦阑总不能告诉他,我有系统指引吧?系统有GPS帮我定位了你,刀琴和剑书,还有小宝他们,就只能盲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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