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一边痴吻着,一边用力撕扯起她的腰带。奶奶的,姐虽然攻略了这么多疯批男主,可这谢危就是疯批男主天花板,即便是她这样的老手,也是棋逢对手,史上最难的任务没有之一!
别梦阑:谢危,停下!
他不仅不停手,还疯魔地在喉间漏出一声邪性无比的命令。
谢危:求我!
别梦阑几近崩溃,就差骂出一个偏旁部首了,艹。她哪敢真骂出口,那可是谢危,不是有那句话,危危一笑,怎么来着?于是,我们的怂包女主,只能遵从他的指令,央求道:
别梦阑:求你,停下!
谢危:我还以为,你要求我,不要停!
艹!
比疯是吗?那我就用魔法打败魔法,别以为只有你疯!“啪”地一声,谢危脸上受了响亮的一记耳光。别梦阑以为能把他打醒,谁想到,他似乎兴致更浓了,伸出手指,抹了抹嘴角,像是舔舐完猎物的饿狼,意犹未尽,想把骨头也一起啃了。
是啊,在饿狼面前,小兔子的一点点垂死挣扎,实在微不足道,那一记耳光,她倒是解恨,但在饿狼看来,恐怕只是调情的前戏,轻轻一痛而已,不服管的女人,让他更有征服欲。
果然,别梦阑后悔拍了他这一巴掌,他似乎更疯了,将她的手抬于她的耳侧,紧紧地压制着,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眉宇间狠厉而严肃,不容置喙,不容拒绝,不容反抗。
进了他的领地,还想逃?若逃了,只有一死,你死了,他还会殉情。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行,别梦阑得换个策略,不能硬碰硬。她强行抽出手来,在谢少师的身上,开始上下其手地摸索着。指尖从胸口抵过,从脊柱略过,伸进他的长袖间捏他胳膊上的肌肉。
谢危:你在干什么?
好家伙,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别梦阑:我在找,谢先生身上有没有能抑制离魂症的药材。像你这种常年来,一到雪天就会发病的人,怎会不随身带着药呢?
谢危:在我腰上系的那个香囊里。
你TM才说?别梦阑强颜欢笑,将手伸入他的腰际,这男人的腰怎么比女人还细,就是没有女人的腰肢那般柔软,硬的很。
谢危:摸够了吗?你再不拿出来,喂给我,我就又控制不住了,到时,若是我犯下什么错,或行下孟浪之举,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梦阑心惊了片刻,立刻取下了他腰间的香囊,这家伙的疯病怎么还一阵一阵的,时好时坏,一会儿是魔鬼,一会儿又努力克制着,让人不忍苛责。
别梦阑从那香囊中,取出一颗药丸,然后忽地想起一件事,这不是金石散吗?虽然能克制病症,但对身体危害极大,不到万不得已时,最好不要服用此药。
眼下是万不得已的情形吗?别梦阑捋了捋,好像也没到那个地步。
谢危:为何不喂给我?
别梦阑:谢先生,此药伤身。
又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卷入了更多雪花,本是唯美之景,但在谢危这里,却像是斗牛场的疯牛看到了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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