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梦阑:那我岂不是,差点儿害了家主?可是孟姐姐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她也不知道?还是说,她是故意陷害我,想置我于死地?
仲溪午:她知道。
别梦阑听罢,眼底涌出更多泪珠,害怕地抖了起来。仲溪午见状,将她再次拥入怀里,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别梦阑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地抽泣着,拽着他胸前的衣衫,后怕地说道:
别梦阑:若不是我说了实话,是不是就闯下大祸了?
仲溪午:幸亏你说了实话。今日你做的很好,日后对我,都要实话实说,不可有隐瞒,这样,我才知道如何护你。
别梦阑:我知道了,我一定对家主坦诚相见,知无不言,呜呜~
仲溪午:好了,别哭了。
仲溪午的脸色,又开始泛起柔光,他抬起手来,轻轻抚去别梦阑小脸儿上的泪痕,宠溺地望着她。
别梦阑:那家主,既然这个花蜜,你吃不了,能不能送给我,我替你吃了。
仲溪午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种时候,还想着吃,着实可爱地有些过分。
仲溪午:好。
仲溪午微笑着应道,接着从食盒里拿出一盒花蜜,用小勺盛了,喂到了她嘴边。别梦阑立刻破涕为笑,张嘴啊呜一口吞了进去。
仲溪午:甜吗?
别梦阑:甜。
仲溪午:看把你乐的,有那么甜?
别梦阑:是家主喂的,所以甜。
这个丫头,白日里才拒绝了他,如今就又猫在自己怀里撒娇。仲溪午感到自己真的陷进去了,内心漾起一阵说不出的喜悦。别梦阑走后,他就坐在书案前,总是不自觉地偷笑。
他喜爱甜食,就是因为,生活太过索然无味,如今他才知,原来陷入爱情后,那种甜蜜,胜过任何甜品,就连焦灼的等待,都是甜的,只要她一出现,空气都变甜了。
又过了一日,孟依斐坐在宅院里,焦急地等待着好消息。
孟依斐:别姑娘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吗?
“别姑娘昨夜回了内宅后,就没任何消息了”,下人报道。
孟依斐:那早上呢?家主没有赐死她吗?长公主也没有过问?
“没有,早上起来,她似乎心情不错,还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摇一晃地玩闹呢。”听到下人的话,孟依斐攥紧了拳头,心头涌上了不安。
孟依斐:难道,她知道花蜜的事?不应该啊,她才刚入园,不可能知道这么隐秘之事。还是说,家主宠幸她,没有过问?
“姑娘,家主来了”,这时,有下人进来禀报道。孟依斐欣喜,立刻坐起了身,整了整头发和衣衫,家主难得来一趟自己的宅院,她自然是激动万分。
仲溪午带着一股寒气,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坐罢,一脸凛冽,让人望之生畏。孟依斐这才感到不妙。
孟依斐:家主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不悦了?家父近来托人送了些南方的好茶入园,家主要不要尝尝?
孟依斐挤出笑脸,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仲溪午。谁知,仲溪午抬眸瞥了一眼她,那眼神,冷若冰霜,像冬日里呼啸的北风,肃杀,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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