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开始结合自己的症状,分析起来,内力乱行、武功尽废,气血不顺,呼吸不畅,通体发寒,心腹绞痛、咳血……
宫远徵:我知道了,这里面有尸虫脑、僵蚕、七蛇花、苦心草……可还缺一味关键的药引……
月公子:徵公子果然聪明。
这时,月公子走了过来,看着他,欣慰一笑。
宫远徵:可以再给我一颗蚀心之月的药丸吗?我总觉得,这关键药引的秘密,就藏在这药丸中,否则,光是那几种药材,是不会让人承受如抽筋挖骨般剧痛的。
月公子笑了一下,又递给了宫远徵一颗黑色的药丸。宫远徵接过,细细端详起来,接着又放到鼻尖闻了闻,瞬间露出了一种邪魅又疯狂的笑意。
宫远徵: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原来如此。
宫远徵一把捏碎了那药丸,只见从那药丸中,掉落出一颗颗半透明的虫卵。宫远徵戴着手套,将那虫卵放在手心细细端详。
宫远徵:原来是附骨之蝇的虫卵,这就是药引。
月公子不禁点了点头,啧啧称赞起来。
月公子:不得不说,徵公子是宫门子弟中,最快发现这蚀心之月配方之人,就连这隐秘的药引,也被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不过,配出解药,才能通过试炼,徵公子,加油吧。
月公子走后,宫远徵眉头紧锁,开始思索起来。
宫远徵:松蓝花、栀山归、银香附、解茅、芜姜……这些都可做解药配方,可是,若想解此毒,附骨之蝇才是关键,可是,附骨之蝇要如何解?
那日后,宫远徵开始苦苦思索,大量实验,月宫都快成了他的药房。他在尝试寻找能够克制附骨之蝇的药材,可是,他逐渐陷入了一个困局,那些能够克制附骨之蝇的药材,也对人体有很大毒性或伤害,根本无法当做解药配方。
宫远徵:怎么会这样?
眼看半月之期就要到了,宫远徵开始慌乱起来。
别梦阑:怎么了?我们宫门的毒药天才,也有被难倒的时候?
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声说了一句。
宫远徵:你来了。
别梦阑:你有没有想过,这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出在这毒药身上。
宫远徵:出在毒药身上?
别梦阑:连你这样的毒药天才都解不了的毒,你哥和宫子羽,又是如何通过试炼的?
宫远徵听罢,像是突然受到了重重一击,是啊,如果连自己都无法解,宫尚角和宫子羽更不可能解出,那他们是如何通过试炼的?至此,他恍然大悟,自从宫尚角在后山通过试炼之后,每半月,都会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虚弱万分,痛苦不已,既然已经解了,那他为何还会发作?
除非,他们根本就没有解,便已经通过了试炼。这些时日,他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如何解毒上,全然没有想,这毒,可能根本无解,或者,无需解。
宫远徵:你是说,这毒根本无解,或者,无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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