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大监的男子盘腿坐在塌上,没睁眼,声音阴沉。
“何人所为?”
黄衣男子低头,恭恭敬敬道。
“劫狱者为两名男子,一高一矮,手中武器皆为铁锤,且身手不凡。”
塌上的白发男子闻言终于睁开眼睛,淡淡的问了句。
“哦?两人现在何处?”
他竟不知,天启城里,来了两个大胆子的人物。
浊洛公公擦了擦头上的汗,继续道。
“他们逃走的方向,是青王府……”
浊清大监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声音越发瘆人。
“青王……那个孬种,可没有这个胆子。”
勾结南诀,公然劫狱?
危险太大了。
一旦败露,别说今后与皇位彻底无缘,就是身首异处,也是大有可能。
“可二人进了青王府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 !”
浊清摆了摆手,不甚在意。
“去吧,将实情如实放出去。”
浊洛福了福身子,转身往外走,却又被叫住。
“等等……先压下青王府的消息,等学堂大考的时候,想办法将百里家的小公子,引到青王府!”
不是有人要嫁祸吗?
那他便加一把更烈的火。
一把足够,将北离局势彻底烧乱的火。
第二日一早,悠悠便抱着酒坛子,去了学堂。
叶鼎之换了一身飘逸的白衣,带着几分儒雅的俊美,少年的目光,始终都注视着那一抹俏丽的身影。
而此时,大名鼎鼎的学堂李先生,正坐在学堂的屋顶上,一壶酒在手,俯瞰整个学堂。
“李先生,我来取酒!”
悠悠离老远就看见李长生,坐在房顶。
挺大个老头,还动不动就爬那么高,也不怕摔到。
李长生挑了挑眉,难怪一大早右眼皮挑个不停。
他是说过,倘若过了初试,秋露白随便喝,可小娃娃你抱着个大酒缸过来,是几个意思。
简直是个无耻的强盗!
“小悠悠,做人不能太贪,这一壶,先给你作为奖励,待大考结束,你再过来取如何?”
说着,李长生从腰间解开一个酒壶,手一松扔了下去。
悠悠掐着腰,好啊,老头果然说话不算数。
“哼,李先生画的饼,简直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大的饼!”
叶鼎之上前一步,伸手接住酒壶,晃了晃。
半壶都不到,确实有些过分少,难怪悠悠阴阳怪气。
没想到,学堂李先生,也会赖账。
李长生尴尬的咳了咳,哎呀,他刚刚贪杯多喝了一点。
这么多人看着,他李长生不要面子的嘛。
“先生的饼,可不是谁人都能吃上的,我活到现在,你呀,算是第二个吃到我画的大饼之人。”
悠悠无语耸肩,并不买账。
“我还得谢谢你呗!”
李长生站起身,背着手迎着缕缕清风,突然笑的有些变幻莫测。
“谢到不必了,说说吧,你们两只小黑狗,昨天晚上玩的可还开心呐?”
悠悠跟叶鼎之对视一眼,几个意思,他们俩昨天去劫狱,李长生难不成又知道了?
李长生果真是个老妖精!
又老又坏!
“一般一般,天启城也不过如此!”
李长生笑了笑道。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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