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硬着头皮,拉拉周曈的袖子:“师父,这是什么令牌?我在分坛怎么没见过?”周曈不耐烦的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来,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秦好人只好继续问:“师父你怎么生气了?是和小清姐姐有什么过节吗?”周曈还是不看她,说:“小清姐姐?你倒是叫的亲密,若你不是个姑娘我都要怀疑你对她一见钟情了。自降身份。”
最后一个词是咕哝着说的,但秦好人听的清清楚楚,她忽略了那些挖苦她的话,只是抓着最后一句咕哝,说:“怎么就是自降身份了?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不管怎么叫我实际上也还是她的师叔,你也还是她的,额,师叔祖。就好像我叫祥瑞‘女儿’,难不成它就真是我生的啦?”“尽是歪理邪说。”周曈白了她一眼,秦好人见他愿意搭理自己了,趁热打铁,问:“师父,你就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吧,免得到时候别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被取笑没见过世面。”
“这就是施了法术的令牌,是在门派内行动的许可,你仔细看那边就能看到结界发出的光,没有令牌你连结界都进不来。至于你为什么在分坛没见过这东西,分坛都穷成那样了,结界都懒得设,贼来了都得抹着眼泪走,而且位置又小又偏。
门派外的镇子常住的人家就那么几户,都和分坛一条心,有什么事他们也会上报,至于门内弟子,修为低下、不学无术者比比皆是,不然也不会让你这种人混进来。稍微好一点的找到机会就跑了,要是分坛真有谁敢蹦出来说自己要‘反了修仙界’,那我会承认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俳优,但如果他真敢干,我第一个跟。”周曈的语气先是无奈,到了后半段又有些激动。
秦好人过滤掉了其中对分坛和她个人的嘲讽以及大逆不道的部分,抓住盲点:“师父,慎刑司地下不是有那么多……那什么东西吗?怎么没人惦记?”“谁敢?他当我死了?当慎刑司几万年前就设下的阵法机关都废了?人人进了慎刑司都巴不得出去,断手断腿在所不惜,要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主动进来,那我还得谢谢他给我带来难得的乐子。”他的语气饱含轻蔑,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就算惹了太一门不过就是个死,惹了慎刑司,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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