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见面只换花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秦好人怀疑再这么下去恐怕花园里的仙草没结果就要被她薅没了,她和宁藿借了书,知道这种仙草名字叫“衔珠”,据说是因为果子像好看的红珊瑚珠得名,自己大概没办法看到这一批仙草结果了。
好在五月中旬的一天,她正在自己工坊刨木头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没有敲门,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坐在木屑里转过身,看她师父想做些什么。
她还没开口她师父就用手捏住她的脸:“那些仙草还没结果就要被你摘完了,糟践东西的蠢货!”秦好人脸被捏着,含糊不清的说:“那我不是……没什么东西好送吗?”她师父一看就不是对机械感兴趣的人,但是秦好人知道他经常去花园看花,那他大抵是喜欢花的,送东西不就讲究一个投其所好吗?
周曈松开手:“我让你送了?”语气还是一样的冲,不过秦好人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笑嘻嘻的问:“师父,那……这事就翻篇了?”她不想求“原谅”,只想求“翻篇”,“那不然呢?我真把你毒成哑巴扔出去?”周曈没好气的说,秦好人连忙回应:“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师父你来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我们五月二十早上出发,五月二十六晚上回来。”“庆祝生辰要庆祝七天?”“想什么呢?两天赶路,两天迎客、送客,只有中间三天算贺寿,第五天是正日子。”“哦,要带什么东西吗?”“把人带上就行。”于是这师徒二人的冷战也就这么潦草结束。
秦好人在五月二十之前就和宁藿说定了由他替自己照顾祥瑞,五月二十当天早上浇了水、吃过早饭就和自己师父到门口去了,她师父和之前一样只带了剑、鞭子、袋子。等他们师徒到门口时肖耀已经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了,一见到他们又是笑着寒暄:“周师弟、小友,有段日子没见了,近来如何?”
周曈一见到肖耀脸就垮下来了:“小满才见过,有什么好说的。”秦好人倒是和和气气的和肖掌门问好,肖耀也应了。周曈把朎胧从剑鞘里唤出来还是秦好人站在前面,他在后面扶着秦好人的肩膀,秦好人这时才发现肖掌门今天居然也带了剑,肖耀也御了剑,说:“有段日子没御剑了,本来我御剑就不太好,师弟你待会飞慢点,等等我。”周曈懒得和他废话,看他已经御好剑便自顾自的走了。
秦好人这次还是没闭上嘴,问:“师父,肖掌门也是剑修吗?”“他是体修。”周曈御剑不用花费多大精力,此时也闲的无聊,也乐意和秦好人一问一答消磨时间,“啊?”“啊什么啊?御剑方便,体修多学一个御剑怎么了?”“我又不知道他是体修……肖掌门的剑是自己的吗?”“嗯,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他父亲是体修,母亲是剑修。”
秦好人头一回听说这些事,消化了一会,又问:“那那把剑有名字吗?”“有,我记得叫……暧日。”周曈打了个磕巴才想起来,肖耀到底是个体修,平时不佩剑,只是重要场合带上图好看或者出远门当代步工具,以前上学时倒偶尔拿出来显摆,他对肖耀的事一向避之不及,知道他的剑叫什么名字纯粹是因为肖耀以前和别人炫耀时说话太大声。“暧日?哪两个字?”秦好人知道那把剑的名字后有了新的疑问,周曈想了一会才答道:“暧昧的暧,日光的日。当初我一听就觉得什么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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