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好人把朋友送出去,没忘记让明蓝带走祥瑞。把两人送到大门口,依依不舍的约定端午一定要出去好好玩一天,然后才回主殿。秦好人刚跨进去就看到周曈面无表情的站在桌子旁边,她也能看出来她师父今天多半是生气了。
当然,她觉得自己带朋友到自己的房间、花园这事参观本身没什么问题,所以只当她师父又是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迁怒于她,并不害怕,准备据理力争。
她师父看她进来,半天不开口,只是看着他,她没辙,只好自己先说话:“师父,我带朋友来看看……”“知道了,我没瞎。”秦好人被打断,只好尴尬的傻笑起来:“哈哈,我原本想介绍你们认识……”“你也不需要和我介绍他们了,至于我和慎刑司,想必现在已经是尽人皆知了吧?”
周曈说完冷笑一声:“慎刑司中的人向来对这里三缄其口,你倒好,还带人来参观,是把这里当什么名胜古迹还是菜市场了吗?”“我这……不是让他们来看看我种的花,指导指导吗。宁藿是药修……”“所以呢?慎刑司是只有花园吗?如果你不知道慎刑司的地下有东西就算了,知道还带人来你是何居心?”
秦好人听了才想起来慎刑司里有个说不得的地下室,她光顾着和朋友相聚高兴,忘了这茬,讪讪地说:“这……不也没人发现吗,况且他们就是发现也不会乱说的。”周曈嗤笑一声:“你有把握?你对他们了解多少?他们什么你就信什么?蠢货。”
秦好人现在也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理屈词穷,只好再次尝试用滑跪大法:“师父,对不起,我这次看到朋友太高兴了,没想到这里来,下次不会了。”“你也不用道歉,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把这里的情况和别人说了吧?吃里扒外的东西。”
秦好人知道自己带人来不对,但说她吃里扒外实在是无稽之谈:“师父,我怎么就吃里扒外了?你骂人也得让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挨骂啊。”周曈又是一脸讥笑:“算了吧,你和肖掌门安插过来的探子又什么区别?想必我这慎刑司里有几粒灰他都已经清楚了。”
“冤枉啊,师父。谁质疑谁举证,您得拿出证据来。”“你和他私下没见过面?”“就只见过一次,就是我第一次去打水那天。”“那也够了,反正不见面传递消息的方法多的是。”秦好人觉得她师父简直是强词夺理:“照您这么说全太一门都是密探了,全天下就没有清白的人了。”“本来就是,谁敢说自己是没有私心的?你敢吗?不知道肖耀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秦好人也知道和自己师父讲道理难如登天,干脆试着把话题拉回来:“师父,我们就事论事,这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也不会再犯,麻烦您也不要用莫须有的事来中伤我。”周曈冷冷的说:“你看我信你吗?除非在你身上下点法术,不然像你这种人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师父我们今天还是把话说开了为好,免得我们师徒二人再为争论这种无聊的事伤感情,若是您实在不满意把我赶走也无话可说。”“赶走?你都知道慎刑司的地下室了我还会让你走?你未免想的太轻松了点。你是哪种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当然清楚,虽然我经常头脑发热做些傻事,但我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绝不隐瞒。我倒是宁愿您毒哑我的嗓子把我扔出去,也不愿意在这里背着无形之罪活一辈子。”“你的意思是我错了?”“对!您这是污蔑,是恶语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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