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偶然弄到了一本讲机巧手工的书便又试着做了做,放学早就去看戏、听曲,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干扰她的学习,她的功课依然门门中上(除了字丑),直到她十岁左右一次辩论时,输给她的男孩不服气,私下里又找她吵架,吵输了就说“你辩论再好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只能待在家里和丈夫吵架?”,又说她“能上学只是皇上哄宫里的公主、娘娘们玩,过几年她就没书读了,学的再好也混不了一官半职”,她去找先生与父母求证,才发现自己读书好像确实没什么用。
她辩的再好也不能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翻译古文再有天赋也不能再皇上的书库中编撰一本译文,那时她才看了不少史书,偶尔畅想自己未来会在谈判中大获全胜,她也发现从她进学堂以来只是偶尔有女孩来上半年、一年的学便不再来了,至此之后她便一蹶不振,开始摆烂:与其做那些无用功,不如做点让自己高兴的,有用的事,她要做一件大事。
反正她生活在一座小城里,不愁吃穿。她父母提出把她送来修炼时她答应的痛快,一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心中有愧,既然报答不了父母那不如让父母少操点心,二是不管太一门也好,学堂也好,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在学堂是就学会了如何安全的摸鱼,在那里对她要干的“大事”没有影响。
总之,如今她已经在镇上的旅店里了,这里还住了不少来参加招生的人。“奇了怪了,明明平时也没见有什么人嚷嚷自己要“修炼”、“成仙”结果到头来“逃离”凡尘俗世的也不少嘛”,她想着,眼睛瞟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两大箱行李,“但愿不会有人觉得一个姑娘带两箱行李是怪事”,秦好人挪开目光,决定躺下休息,免得明早再去太一门的路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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