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院的郭保坤他们如何想方设法与范闲斗诗文,后院仍然保持着“宁静祥和”的氛围。
轻纱般的帘幕轻轻摇曳,洒落下柔和的光线,映照出水榭之外的一片明媚景致。
也挡住了水榭之内的暧昧不清。
李承泽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范遐龄浅淡的薄唇,身体微微靠近。
低沉好听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朵。
“你今天身体好多了,多让我亲热一会儿怎么了?”
听了这么厚脸皮的话,范遐龄脸颊微红,声音轻颤道:“可是...这是在靖王府, 这样,不好。”
说着又往后挪了挪,头始终低垂着。
李承泽长臂一伸,揽着他的腰身,迫使他靠近,像是在蛊惑他一样:
“怕什么?门口有我的人守着,没人会说,没人敢说。”
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几厘米,李承泽看着他如同藏着一汪深色湖水的眼睛。
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冷药香也缭绕在鼻尖,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让我解解馋就行了。”
被这么直白灼热地看着,范遐龄心如擂鼓,也被勾起了兴致。
他按住他的胳膊,再次确认: “不干别的?”
李承泽顺势快速撩开范遐龄的外衫,露出一小片锁骨。
“不干别的。”话音刚落,李承泽就直接上嘴了。
“唔…”颈窝又麻又痒,让人恍惚。
范遐龄推了推他,愣是没推动,这类似欲拒还迎的举动反而使李承泽更起劲了。
手直接钻了进去。
“嗯…混蛋。”
他揽住他的那只手,即使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也好似岩浆涌动般地热切。
没等过几分钟,一切都即将失控,范遐龄只觉得脑袋发晕,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扯了扯李承泽的头发。
李承泽缓缓抬起头,目光与那双犹如春日波光粼粼的眼眸相遇,喉头一紧。
“你…你说话不算…嗯数。”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的控诉,再配合上范遐龄此刻的情动的表情……
李承泽觉得刚才的承诺就是狗屁!
只有吃不到嘴里的“葡萄”才会让他后悔莫及!
“我刚才只答应不干别的,没说不干这个!”
还没等范遐龄还没理清楚什么别的又这个的,他就被径直放倒在了矮桌上。
此刻他衣衫大敞开,完全一副请君品尝的姿态。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他下意识浑身一抖。
李承泽赶紧俯身暖着,轻声哄着:“你别怕,我会悠着点。”
“等你身体大好了,我再把你吃干抹净。”
然后范遐龄什么都听不清,看不清**************************
到底还是顾及着范遐龄虚弱的身体,李承泽没有太过火。
不过该摸的的都摸了,该亲的也亲了,够他顶几天的了。
而被算计的范遐龄此刻只觉得自己眼皮子直打架,靠在李承泽身上打了个哈欠。
小声嘟囔着:“若若他们来了,记得叫醒我。”
李承泽勾唇一笑,说道:“好,睡吧。”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做不做就不不一定了。
帮着整理好衣服,让已经累得犯迷糊的范遐龄枕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让仆从取来毯子盖严实。
做完这一切,才让人呈上范闲在诗会上写的诗。
虽然范闲可能不懂诗书,但他体内却住着来自现代的灵魂。
即使随便“抄”一首,也是名流千古的佳作。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诗一出手,别说郭保坤之流,满京都文人也是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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