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在庆庙门口,与具有八品实力的宫典对了一招,略输一筹。
可见,范闲的武道修为还是不弱。
偏殿里并无神像,只是墙上绘着神庙之人擒巨兽传文礼的壁画。
来自现代的范闲自然不信这些所谓的神明。
范闲一想到这辈子范遐龄又是自己的哥,而且还是血缘关系更近、关系更复杂的亲哥哥,心里就哇凉哇凉的。
不管范闲心里怎么纠结,反正范遐龄是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的。
因为一看见他,就想起自己被放弃的事实,以及惨死的亲娘。
为了打发他离开,于是提出条件。
「想我跟你回范府住两天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帮我找个人。」
范闲随手拿起供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
表情既无奈又心酸:“我看他就是不想跟我回去,也不说清楚到底找谁。”
“这让我怎么找?随便抓个人交差?”
嘴里继续嘟囔着,如果真有神明,让他派个使者告诉自己为何要走这一遭。
越想越窝火,用力拍了下面前的供桌,愤愤然道:“难道就为了看我两辈子为情所困不痛快吗?”
供桌突然动了一下,吓得他手里的梨都掉了。
等他犹豫地掀开供桌的桌布,却发现一位容貌清丽的女子拿着鸡腿,惊讶地看着自己。
“你刚才全听见了?”
这是范闲见到林婉儿时说的第一句话,表情语气都不怎么好。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心底深处最见不得光的秘密被他人知晓。
这些范遐龄已经无暇去管了。
他在见到范闲不久后就吐血不止,直接晕死了过去,被紧急送回皇宫。
当范遐龄悠悠醒来已是两天之后。
这两天里范建每天都来看他,但每次都被关在门外。
只有范若若进来过一次,但时间不长,就被范遐龄要养病为由请了出去。
至于范闲,他现在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现在范遐龄每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沉甸甸地,像压了块巨石,疼痛无比。
身边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生怕他磕着碰着。
担忧的开口说道:“公子,您还是回床上躺着吧,太医说要静养。”
“如果陛下知道了会责罚奴才的。”
范遐龄重重呼出口气,这才刚下床走了几步就累得不行了。
“再躺下去我整个人都废了,我也不走远了,就走到门口。”
他张望着,好像在等谁。
就在这时,有一人快速朝这边走来,范遐龄一下子笑了起来。
来人换下范遐龄身旁的位置,吩咐道:
“你去院外守着。”
见来人是二皇子李承泽,小太监便低下头恭敬地退下了。
没了旁人在场,范遐龄直接软身靠了过去,被稳稳抱着。
李承泽替他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脸颊皮肤触感微凉,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又没了。
“我抱你进屋.”
范遐龄摇头,轻拍了一下李承泽的手,说:“我要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去去晦气。”
去一去名为范闲的晦气。
阳光洒落在翠绿的院子上,满园的花朵鲜艳欲滴,微风吹过脸颊,范遐龄窝在李承泽怀里舒服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天晚上,范闲从范建那里得知,林婉儿就是他这次进京要娶的女子。
庆帝口谕,只要谁能娶林婉儿,谁就可以接管内库。
范闲听到这话十分震惊,他坚决不接受包办婚姻!
心里话脱口而出:
“我这辈子只娶自己喜欢的人,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范建不明所以,总觉得范闲在扯谎。
“你在儋州何时有喜欢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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