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遐龄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例如他随口问了一句:“在葡萄架下可以听到牛郎和织女说悄悄话,是真的吗?”
第二天起床,他就可以在院子里看到一个爬满绿叶、硕果累累的新鲜葡萄架。
范遐龄被所有人宠爱,因为他注定短命活不长。
“你们不想我去就直说,此刻何必以这种事情耽误我。”
他刚说完话,嘴边就多了颗葡萄,摇摇头表示并不想吃。
算算时间,他命人送给言冰云的东西也应该送到了。
言冰云毕竟是戴罪立功,送他的东西不能太好或太有意义,否则容易被别人利用。
李承泽见他走神,一屁股坐在了书案上,果然范遐龄看了过来,他一边嚼着葡萄一边说:
“不让你去,当然是免得你见了他生闷气,”
“以后要见,就让我陪你一起。”
范遐龄没好气的横了眼身旁的李承泽,将毛笔放在笔架上,桌面上摆着一张画了一半的扇面。
这是今天早上淑贵妃派人吩咐他做的。
他不想见的人就那么几个,一想就明白李承泽说的是谁了。
蹙眉道:“范闲今天回京吗?”
一想到范闲,就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他重重地拍了下。
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之气,于是赶紧转过身去。
李承泽赶紧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合上了窗户。
随着那最后一缕阳光被隔绝在外,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他扳过范遐龄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很好没吐血。
不由得夸赞了一声:
“今天状态不错,听到他的名字居然没吐血。”
“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和母妃为何要拦着你了吧。”
范遐龄没有回答,他低头看向桌案上的扇面,略带遗憾地说道:
“你把我画的扇面弄脏了,你该怎么赔偿呢?”
李承泽装作深沉地思考片刻,接着拿起一颗葡萄轻轻放入口中,轻轻咬碎,眉梢微微上扬。
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范遐龄一眼就明白了。
嘴唇微张,嗫嚅着说:“这才白天。”
他的脸颊开始泛起微红,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如同日出时的霞光,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羞涩。
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倒是想晚上来,可白天都没什么机会。”
这话不假,虽然李承泽是二皇子,但也不能经常进宫,更不用说来别院了。
况且范遐龄在养病期间不能随意外出。
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
“疼..”
听见他喊疼,啃咬他唇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唇齿之间,葡萄的酸甜果香缠绵悱恻,在彼此的纠缠中发酵、扩散,让人沉醉其中,头晕目眩,无法自拔。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范遐龄已经没力气自己站着了,他靠在李承泽身上勉强站稳。
对方呼出的热气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耳朵里钻。
“我喜欢看你脸红红的样子,更喜欢你气喘吁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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