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笑了笑,而后稍一用力就挣脱了他的束缚,我感觉到周围的气压产生了变化,是祭司的情绪在变化吗?为什么他的变化会影响到周围的环境?
祭司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你……难道之前的沉睡也是你自己挣脱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实话,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我清晰地记得上次那种冲破阻碍的感觉,并且运用得异常熟练,仿佛是一种刻在灵魂中的记忆。
周围的墙壁在微微颤动,结合祭司有些激动的声音,还有亓官隹跟我说过没有人见过祭司,不管是他还是他的继承人都不曾在世人面前露面,再加上刚刚我在门口说塔会起来打人时祭司的反应,他说我聪明,难道……
我:“难道……这座塔就是你?”
若不是我自己的魂魄就寄生在别人身上,我也不会这么想,既然魂魄可以寄生在人身上,那么会不会也能寄生在某样东西身上?
一旦代入这个设定,似乎所有的诡异都变得顺理成章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继承人,如果后位没有变动,祭司存在与不存在几乎没有差别,可一个人只要活着怎么可能毫无痕迹?
除非他不是人,因为要掩盖他真实的样子,所以才定了一个继承人的制度,这样才能让他一直的存在合理合规。
我:“我觉得我们可以聊聊。”
我不是怕了,也不是拖延时间,而是真的想跟他聊聊,他可能跟夷山族有关系,而且从踏进这座塔的那一刻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祭司:“若没有这些矛盾,我们或许真的可以聊聊,这么多年,这么多岁月,你是唯一猜出我的身份而不害怕的人,娘娘的确是个很好的女子,难怪陛下如此倾心与你,可惜了……”
一股怪风突然将我围了起来,祭司动手了。
我:“等等,我就说一句……”
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额头,紧接着我眼前一黑,再睁眼,我又到了那个潜意识一般的地方。
祭司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没想到你的魂境竟与她的如此相似。”
魂境?原来这个地方叫魂境,此刻我更加确定,祭司一定与夷山族有关系。
我缓缓地转过身,我以为我会看到一个白发苍苍、长须飘飘,仙人模样的老翁,可出乎我的意料,眼前的是一个长相清秀,银发及地的青年。
我看着他,难掩惊讶,好长的头发,他整个人,哦,不对,是整个魂都好像在冒着蒸汽,乍一看就好像是在发光。
我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要熟了吧?”
他看着我,从我转身的那一刻起,他就一副比我更惊讶的表情,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对于我的玩笑没有丝毫的反应,我都有点迷糊了,我都没被他吓到,他总不至于被我吓到了吧?
仔细想了想,我反应过来,他在外面看到的跟现在看到的是两张不一样的脸,难道是因为这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个……其实刚刚我就想跟你说来着,这个聂双双是夷山族人,夷山族人你知道吧?”
祭司还是没有接我的话,从始至终都用那种震惊、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眨都没眨一下,我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这又是什么技能,定住了?
谁知道在我挥手的那一刻,他一把抓住了我,真是惊魂一刻,我有一种被鬼抓住的感觉,我吓得拼命拍打着他的手,谁知他却开口叫了我一声:“阿姐。”
我左看看右看看,这儿没别人吧?这儿也不可能有别人啊!
我:“你……你……你是在叫我吗?”
他激动地点了点头,抓着我的手更用力了。
我嫌弃地把手抽了回来:“咱俩这年纪,谁是哥谁是姐还不一定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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