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了干净的寝衣躺在床上,亓官隹也洗好换了干净的衣服,但他坐在桌边一动不动,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他看了我一眼还是没有动,但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起来折腾了,于是我捂着肚子假装“哎呦”了一声,这招真灵。
亓官隹立刻来到我身边,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趁机抓住他的胳膊,朝他狡黠地一笑,亓官隹一直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些,他叹了口气躺了下来,看着我说道:“你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吗?”
我:“什么?”
亓官隹:“诛九族。”
我看着他,只一秒我就“噗嗤”笑了出来,亓官隹不解地看着我,虽然他是开玩笑的,可这有这么好笑吗?
我:“你是我夫君,真算起来,你也在里面吧?”
夫君?亓官隹就这么看着我笑,眼底满是温柔,经历了刚刚那一幕,你还当我是夫君?
他一言不发的,我也不笑了,笑话这种东西吧,得两个人一起笑,不然就会显得很尴尬。
他伸出手臂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我的身子一僵,这个部位不合适吧?
我正想推开他,结果就听到亓官隹闷声问道:“跟我走,后悔吗?”
我的大脑轰的一下,仿佛置身于那个夜晚,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遇见我,后悔吗……
我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脆弱让心有了空隙,还是人有相似让我产生了恍惚,那段我原本打算尘封的记忆又涌了出来,几乎将我淹没。
我愣了很久,等我回过神来,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我伸出手理了理亓官隹还未干透的头发,他们……真的很像。
第二天早上,亓官隹去上朝后,太医进来为我把脉,看着徐太医一脸的胡渣,憔悴的面容,我内心十分愧疚,打工人不管在哪个年代都不容易啊!
徐太医搭了好久的脉,一声不吭,我:“其实我已经没事了,徐太医可以回家休息了。”
徐太医:“多谢娘娘体恤,可陛下没有发话,老臣不敢,更何况……”
徐太医收回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是老臣学艺不精,至今不清楚娘娘出血的原因,那日陛下问的急,老臣没有办法,只得说是娘娘体质虚弱,可事实上,娘娘体质康健,与常人无异,还望娘娘原谅老臣一时妄言,不知娘娘自己是否清楚,可有……隐疾?”
听完太医的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因为体内有双魂,太上皇说过,一个身体是无法承载两个魂魄的,即便在平衡术的作用下目前没有事,可身体的负重是事实,一旦受到创伤,已经超负荷的身体表现得自然会比一般人严重。
我笑了笑:“同一副药对每个人的作用并不是一模一样的,或许我就是那个例外吧。”
徐太医:“娘娘豁达,可是……老臣不能用这个理由去回复陛下呀。”
我想了想:“那你就说……”
徐太医瞪圆了眼睛,内心无比震惊,她这是明目张胆地在教我怎么欺君吗?徐太医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拎了起来。
我还没想好欺君的理由,亓官隹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问道:“怎么样了,可查出原因了?”
另外两个太医也站了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抢先说道:“是我之前吃的食物跟药性相冲了。”
这个借口不错,可骗亓官隹是不够的,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算了,毕竟太医不是神仙,不是所有的病症都能知道的,只要她没事,他可以不追究。
亓官隹看向太医:“稚妃的身体可还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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