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为了庆祝我离开聂家,太上皇组了个局,还叫上了我那没拜过堂的丈夫,他不上街应该没听过那些谣言吧?
太上皇:“你不打算改个名吗?”
我懂太上皇的意思,聂双双既不是我的名字,也不是她的名字,确实该换了,但是……
我:“我不换。”
太上皇:“不换就不换吧,一个名字而已。”
说着他举起了酒杯,我看了看眼前的酒杯,我记得之前跟阿元喝酒,不知道一杯还是两杯就断片了,我有点犹豫。
这时亓官隹也举起了酒杯:“果酒而已,不会醉。”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确实不辣,于是我一饮而尽。
亓官隹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是的,他撒谎了,这种果酒后劲更大,他当然清楚聂双双的酒量,只是他有话要问。
我不知道是酒的问题还是聂双双这个身体天生就缺少乙醇脱氢酶,才一杯我就夹不住菜了,太上皇喝完半壶就拿起筷子在那儿唱KTV了。
一冥将太上皇扶回了房,饭桌上只剩下了我跟亓官隹。
亓官隹喝完了壶中的酒,但眼神依然清醒,他换了个位置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撑着头,笑盈盈地看着我。
亓官隹:“起来抓鱼了。”
我咻一下坐起身,两眼迷离地说道:“可是……可是池子里已经没有鱼了。”
亓官隹:“那就去河里抓。”
我伸出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脸:“好,给你抓好多好多。”
亓官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那晚河里的灯,你去看了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他想知道答案,但又怕那个答案不是他期待的。
我:“去了呀,我还……掉了进去。”
说完我就倒在亓官隹的肩上睡着了。
亓官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两眼湿润,脸上却挂着笑:“原来……那晚那个,真的是你啊。”
一冥回来时,亓官隹依旧抱着我,他看向一冥:“等她醒来,你告诉她……”
一冥听完:“陛下决定了?”
亓官隹:“是她……决定的。”
一冥:“那幽王府……还去吗?”
亓官隹:“去,只有替她消除危险,她才能安全地在这里待下去。”
亓官隹将我抱回了房,伸手摩挲着我的脸:“这是我替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各自天涯、各自安好。”
第二天,亓官隹又走了,一冥等在我房门口,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一冥:“聂姑娘,你醒了吗?”
我打开门:“一冥,有事?”
一冥向我行了一个礼:“来与姑娘告别,顺便将姑娘想知道的事告诉姑娘。”
我想知道的事?反应过来我瞬间来了精神:“你不是不能说吗?”
一冥:“陛下允我说了。”
我满心期待地听着,但听着听着,我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心也越来越沉。
一冥说完后又向我行了一个礼,而后来了一句“珍重”便转身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太上皇过来兴致勃勃地跟我说道:“你知道那个邪王去哪儿了吗?我跟你说啊……”
他还没说完,我就越过他沿着走廊走了。
太上皇:“唉……你披头散发的去哪儿啊?”
他的话我听不进去,我满脑子都是刚刚一冥说的话:
少主确实是西泠的皇子,但不得先皇注意又毫无势力便被放逐在外,西泠有一祖制:一子出,留子卒。但凡新皇登基,所有的皇子皆要被处死,在外的也不例外,也正因如此,少主才一直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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