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在一旁奉茶,太上皇没有那么多规矩,所以她基本都是在为亓官隹奉茶,我转头看向聂清风,结果吓了一跳,刚刚还兴致勃勃的他,这会儿就像一只正要上场的斗鸡,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此刻聂清风脑子里蹦出了两个字:归宿。
我:“你干嘛?”
聂清风:“都怪你,这么多天没来,结果让这宵小之徒混了进来。”
我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跟聂清风生气,我看了看亓官隹紧张地说道:“你小点儿声!”
结果聂清风更大声了:“我为何要小声,我凭什么小声?”
亓官隹朝我们这儿看了一眼,又转过头,说道:“聂姑娘这么多天没来,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聂清风就蹦了过去,他捕捉到一个重要的词:这么多天!
聂清风走到亓官隹身边:“你在这儿住了很多天?”
亓官隹看都没看聂清风,这激起了聂清风的斗志,他:“我也在这儿住过很多天,比你还早!”
亓官隹终于抬起了头,很明显这个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看了看一旁看戏的太上皇:“你不打算管管?”
太上皇一脸贼笑:“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合适吧?”
谁让你杀我杀得片甲不留,这会儿轮到我看戏了。
亓官隹将手里的棋子一扔打算进屋,聂清风紧随其后:“你别走,我告诉你……”
他还没说完,一冥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伸出手拦住了聂清风,我看架势不对赶紧上去劝道:“这是我三哥,对不住,对不住啊。”
听完我的话,亓官隹的脸色明显松动了,可聂清风这个憨货,不见好就收反而唯恐天下不乱:“臭丫头别在那儿丢我面子。”
亓官隹的脸瞬间黑了:“一冥,别打死就行。”
亓官隹一说完,一冥就出手了。
因为经常看聂清风打拳,他的身手我还是知道点的,虽然不能说是高手,但也不弱,所以我一开始并不担心,但直到我发现一冥的右手一直没动过时,我才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
原来一冥是这样的,原来我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很快聂清风就被揍飞了,谷雨向前踏出了一步却又忍住止在了原处。
看着亓官隹跟一冥离开的背影,我一下愣了神,就这样我们谁也没去扶聂清风,聂清风很失落,他趴在地上一动没动。
太上皇看了看聂清风,朝他扔了一个棋子:“还活着呢吧?”
聂清风微微抬起了头:“我输了……”
太上皇笑了笑:“年轻人,认清现实是好事,但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儿从来没有你的战场啊,又谈何输呢?”
聂清风还没搞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周围的人就都走光了,他失落地坐在廊下,不一会儿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过来,掌心还托着一个鸡蛋。
谷雨:“敷敷脸吧。”
聂清风微笑地接过,受宠若惊,但下一秒又微笑全无。
谷雨:“敷完就走,不要再来了。”
聂清风握着鸡蛋,就像握着自己的心,只是鸡蛋还完完整整的,而他的心已经被捏碎了:“我从来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以前是,如今也是,你若真不愿意再同我一起,我自然也……”
聂清风的声音越来越轻,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只想在你找到新的归宿前,继续对你好,不要你回报什么。”
谷雨转过身终是不忍心,离开前她轻声说道:“那是西泠邪王陛下,太上皇的贵宾。”
聂清风心里的阴霾瞬间被吹散了,原来他不是归宿啊!但很快那阴霾又回来了,他居然挑衅了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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