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感觉自己身上快被亓官隹盯出洞了,这家伙原来不说话的时候比毒舌的时候更恐怖,也不知道那丫头问完了没有。
就在太上皇犹豫要不要溜的时候,亓官隹冷不丁地问道:“太上皇有妻妾吗?”
太上皇有点意外,这家伙是在跟他拉家常吗?
太上皇:“有。”
亓官隹眉头一皱:“在宫里?”
太上皇:“不是,在宫外。”
亓官隹的手微微捏紧:“是吗?”
说得好好的,这气压怎么又不对了?
太上皇求救般地往不远处瞄了瞄,内心咆哮:臭丫头你给我快一点!
我也想快,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一冥就一句:“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我:“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一冥:“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还真的多说了两个字!
我笑了笑,缓缓朝他走进:“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我本以为一冥会妥协,谁知道他不卑不亢地说道:“那属下……也不会说。”
我突然觉得我快不认识一冥了,也对,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们,我看到的只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
我:“这么耍我很有意思是吗?你们是好日子过腻了出来找乐子是吗?我就活该被骗是吗?”
见我真的哭了,一冥动容了:“聂姑娘,少主当时也是身不由已,而且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戏耍于你,至于别的,属下真的不便说了。”
我委屈地看着他:“真的……不能说。”
一冥叹了口气:“属下只能说,你问错人了。”
说完他朝太上皇跟邪王所在的地方看了看,这是在暗示我去问他现在的主子吗?
一冥满脸的无奈,我知道他没有在敷衍我,这已经是他所能说的极限了,毕竟我也不想他因为我被人处罚,于是我走了。
转过身的那一刻,我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这一招果然灵!
亓官隹重新看到一冥的身影时,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她已经问完了,其实一开始他就发现了,一股惊喜与期待萦绕在心头,他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他不明白这个太上皇居然会帮她?
亓官隹放下茶杯:“太上皇可以走了。”
太上皇一愣:“可以吗?”
说完亓官隹就起身走了。
看着亓官隹的背影,太上皇突然觉得他不是被自己拖住的,他是主动在这儿等着的。
回到宿舍,我跟太上皇都坐在椅子上发呆,我呆的是我该怎么才能见到邪王?又该怎么问他呢?就算问了,他会回答我吗?
至于太上皇呆的……
太上皇看向我,突然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个朋友,你确定他脸上有疤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瞎,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
太上皇:“也是。”
太上皇想了想又说:“我之前给你的香囊还在吗?”
我:“我送人了。”
太上皇:“送你那个朋友了?”
我:“嗯。”
太上皇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今天看到一个香囊,跟我送你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不解地看向他:“这么久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太上皇脸上的笑瞬间没了:“你……忘了?”
我:“不就是一个香囊吗?我记那么清楚干嘛?你记得你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上面是什么图案吗?”
太上皇想了想,还真不记得了,等等,这不是重点,太上皇:“你真的不记得那个香囊长什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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