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那陛下得尽快出使南吴,这也是老夫之前坚持处死各王子的原因之一,怕陛下不在国都,他们趁机发难,不过如今这结果倒也算安稳。”
亓官隹摸着奏章里“南吴”二字,若有所思。
国师看他一脸凝重,问道:“陛下可还有何顾虑?”
良久,亓官隹不满地说道:“为何是孤过去,而不是他们过来?”
国师眨巴着眼睛,好想抽他手掌心:“你几岁了还纠结这个?”
亓官隹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有什么好在意的,他去的是南吴的京城,又不是那个鸟不生蛋的乡下。
国师正了正神色,严肃地说道:“此去南吴你要小心一个人。”
亓官隹:“谁?”
国师:“太上皇。”
亓官隹皱了皱眉头:“都已经退位了,他有何过人之处?”
国师缓缓地摇着头,一脸痛苦,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悲惨往事:“他不是人,是个变态。”
太上皇变不变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朵奇葩。
一天早上,天蒙蒙亮,我房里的丫头就将我摇醒了:“四小姐,四小姐快起来,三少爷回来了,老爷老夫人命你去迎。”
我在丫鬟的帮助下穿好了衣,又在她的拖拽下来到了前厅,说是迎,我其实就负责站在角落,完全就是来充人头的。
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一番嘘寒问暖后就入了内院,全程别说说话了,就没人注意过我,于是第二天一早说去祠堂祭祖,我毫不犹豫溜了。
聂清风不亏是军队出来的,起的是真早,自从他回来,聂家又多了个规矩,那就是每天早上都要去祠堂上香,不过这活是那缕清风,那股清泉,那轮清月的,跟我这个啥清也不是的庶女没关系。
我懂,这年头带兵打仗的那真是天天把头拴在裤腰带上过的,拜托祖宗保佑也对,更何况聂家要的不仅是他活着,而且是要出人头地,多拜拜也对。
可我不懂,既然跟我没关系,那为什么还要扯上我,说我不配进祠堂就让我在外面跪着,简直就是离你个大谱,这一家人真是不断刷新着我的三观,谁爱跪谁跪,反正我不跪。
每天到了上香的点,我就溜。一开始我会去茶馆坐坐,可去了几次,我的钱包就见底了,没办法我只能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我愁,很愁,找工作也不容易,而聂府只能让我不被饿死。
走着走着我看见一个人,身体条件反射般的躲进了旁边的一家店。
是幽王的马车,这个点他是去上朝吗?
马车上印着的“幽王”两个字,在我眼里就是“麻烦”两个字。
其实我知道,从我第一天溜出家门起,身后就有尾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派来的,她们只盯不动无非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逮我的错处。
要接近一个人难,要远离一个人那还不简单吗?想整我?先去多读几年书吧。
我正想得出神,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姑娘可要进来看看?本店欢迎啊,尤其欢迎姑娘来!”
我疑惑地回过头,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笑嘻嘻地看着我,一脸讨好。
我本能地往外缩了缩,什么店呐?还尤其欢迎姑娘?不会是那种店吧?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不会这么嚣张吧?
我警惕地、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挪,那人紧贴不放:“姑娘想看什么书?小的可以给你介绍。”
看书?这难道是什么我听不懂的暗语吗?
见我没反应,那人又说:“莫非姑娘不识字?没关系,我们这儿有夫子可以教你,免费的。”
识字?还免费?这家店一定有问题!
我正想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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