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隹:“孤是不是也该把她抓来,关进笼子里?”
一冥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来,不是说了不许提吗?您怎么又提?关键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如今笼子里关满了您的兄弟啊,不管您要抓谁,是不是得把笼子里的先处理下?
亓官隹放下酒壶,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
一冥:“陛下,大殿在那头。”
亓官隹:“孤去睡觉。”
一冥:“可国师还在大殿等着呢,说有要事。”
亓官隹:“他要等你就让他等,他要不愿意等,你就让他滚。”
要事?还有什么要事,不就是催他杀人振朝纲吗,说什么祖宗规矩不能破。
可如今他才是君,他的话才是规矩。
晃晃悠悠地回到寝殿,亓官隹倒头就睡,衣服都没脱,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带,他条件反射般地抓住了那只手。
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摸过他的腰带,是她吗?
视线逐渐聚焦,眼前并不是他期待的那张脸,他的眸子冷了下来。
宫女娇羞地低着头,时而瞥一眼这位俊美的新君,以为自己的好运来了,但随之而来的并不是她期待的临幸,而是横祸。
亓官隹甩开她的手:“那么喜欢摸衣服,那便去浣衣局吧。”
宫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拖了出去,这不是很寻常的事吗?她也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然也不会被选中来殿内伺候,这位新君也太喜怒无常了。
宫女边哭边喊:“陛下恕罪,陛下……陛下……”
哀求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殿内,一众偷看新君的宫女都乖乖低下了头,还好刚刚她们没有轻举妄动。
亓官隹摘下腰间的香囊,举起手想丢又放下,又举起又放下,最终往床上一倒,拿被子蒙住了头,那个女人真是有毒!
第二天天蒙蒙亮,十几只笼子就被推去了云崖边,云崖是西泠一处神秘的悬崖,它终年云雾缭绕,视线再好的天气,云雾也不会减少,飞鸟飞入便失了踪迹,底下连一点儿声音都不曾传出。
没有人去过崖底,也没有人敢去崖底,来到这儿,众皇子都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亓官隹坐在龙椅上,看着他那些兄弟在笼子里瑟瑟发抖,除了一个,亓官卅,只有他怒目而视。
亓官隹:“这么多天了,众兄弟可有什么想说的?”
其中一个王子:“你……你这是让我们留遗言?”
亓官隹:“若说得好,孤也可以考虑放了你们。”
众人皆是不可思议,都说君无戏言,可这话他们却是不敢相信。
亓官卅:“我呸,一子出,留子卒,这可是老祖宗的规矩,你会放了我们?骗谁呢?”
亓官隹起身走到亓官卅面前:“大皇兄,你知道孤跟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亓官卅:“不就是你这副皮囊吗?父王重色,你那母亲不就是因为一副好皮囊才当上皇后的吗,不然太子会轮得到你当?”
亓官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得对,这的确是我们之间一个很大的区别。”
说完他正了正神色:“可这么多年孤不是靠这副皮囊活下来的,也不是靠这副皮囊夺回皇城,登上帝位的。”
亓官卅扑上前死死地抓着笼子杆:“我就是不甘心,你是嫡子,可我也是长子,文韬武略我不比你差,凭什么你就要处处高我一等?”
亓官隹:“这就是你心中的疑惑?”
亓官卅摇了摇头:“无所谓了,自古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亓官隹:“孤以为你至少会问问,玉玺在哪儿?你那眼线在孤的寝殿不是摸了好几日都没摸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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