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你看什么呢?”
我朝他伸出手:“东西呢?”
阿元:“什么东西?”
我:“你偷的东西呀?”
阿元皱了一下眉,然后了然:“你以为我是去偷窃?”
我:“不然呢?难道你每天晚上出门是去做工?”
阿元:“偷偷摸摸非君子所为。”
“君子所为?”我白了他一眼,“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来打劫我呢,偷跟抢有区别吗?”
阿元义正言辞地回道:“当然,后者光明正大。”
我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他一声!这人的三观决定有问题!
不过至少他没去偷,我也稍稍安心了。
看着架子上直冒香气的烤鱼,阿元:“家里有鱼吗?”
我指了指边上的湖:“那里抓的。”
阿元:“我记得湖里的……是鲤鱼。”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不能吃吗?”
难道鲤鱼在这儿只是用来看的?
阿元盯着那鱼看了一会儿,最终别过了头,轻声说道:“你慢用。”
说完他就转身准备回房,却被我一把抓住了腰带。
“你等下。”
“你做甚?”
我做甚?我能做甚?这反应搞得我要非礼他似的,就他这身手,我非礼的了吗?
我拿出了之前那个香囊:“哝,这个给你。”
阿元皱了皱眉头:“这什么?”
我:“你不认识啊?香囊啊!”
阿元白了我一眼:“我不要。”
我:“不,你要。”
我将香囊串到阿元的腰带上:“你比我招蚊子,我试过了,这玩意儿很灵。”
阿元低头看着我:“那你呢?”
我系好香囊抬起头,阿元比我高多了,我被他的阴影笼罩着,看不清他如今的神色,昏暗的烛火为我们的姿势增添了一抹暧昧。
我急忙退开一步,完了,我好像忘了他刚刚说什么了,我瞥见边上那快烤焦的鱼,指了指说道:“它焦了,明天去外面河里抓,再烤给你吃。”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第二天我们真的去了河里抓鱼,我脱了鞋袜站在浅河里,看着岸上跟个爷一样的阿元,堂堂男子汉,竟然真的让我一个女孩子下水给他抓鱼,太不爷们儿了!
阿元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晃着他那两条大长腿,一副“你说要抓鱼的,你说要烤给我吃的”样子,丝毫不打算帮忙。
抓了半天,我一条也没抓到,我盯着河面,看着自己的倒影,一张跟我完全不一样的脸,聂双双的脸。
其实最初几天我偶尔会听到那个声音,但是现在完全听不到了,我时常纳闷,那个是不是聂双双的声音,她到底还在不在?
“聂双双!聂双双!”
我的思绪被阿元的声音带了回来。
阿元:“发什么呆?上来!”
这家伙说话就非得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嘛,可我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我甩着自己的脚丫子,白皙的腿在阳光下似乎会发光,阿元在一旁用手撑着头默默看着,直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农夫,他才说道:“把鞋袜穿上。”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我脚还没干呢!”
阿元往远处看了看:“你想被人看到吗?”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那个农夫,古代的女子好像头部以下是不能被男人看的,可是……
我更加疑惑地看向阿元,他刚刚不是一直在看吗?怎么现在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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