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标准的21世纪青年,没有什么事的话不到日上三竿我是不会起的,我的生物钟不允许。
但是自从来到了这个庄子,张妈妈天天鸡还没叫就来叫我了,为了虐我,自个儿懒觉都不睡了,真是敬业。
从小我就有起床气,再加上聂双双好像低血糖,出了门我就昏昏沉沉的,一路走到了那个叫花子的住处。
那个房子应该是他临时搭的,反正没有任何防盗能力,我自然也就很容易进去了。
我一推开门,他就警惕地坐起身,看到是我放下了手里的棍子:“你怎么来得一天比一天早啊?”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他跟前,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他:“你……”
他还没说完我就一头栽倒在他床上。
他吓得瞬间弹起:“不要随便上男人的床!”
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含糊地说:“你不是男人,你是下人。”
这句话对他杀伤力应该挺大的,说完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碍于男女有别他也不敢随便碰我。
我觉得他应该是在骂我,但此刻的我在起床气跟低血糖的双重冲击下,已经失去了语言理解能力,满脑子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睡觉”。
面对耳边如同苍蝇一般的嗡嗡声,我感觉有股气直冲我的天灵盖,我抓起他放在床上的棍子,指着他的脸。
若我有一点清醒,此刻肯定会被他眼里的杀气吓到,但此刻我双眼迷离,眼神毫无焦点地说道:“我困,很困,困得意识不清,在这种情况下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那人眉头一拧:“什么啊?”
说完我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等我醒来,那人拿着他那根棍子,一脸幽怨的说:“你怎么不睡到下辈子再起来?”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我饿了。”
那人咬了咬牙:“我现在相信你是世家小姐了。”
我拍了拍胸口:“如假包换,对了,你呢?”
那人:“我?你不是说我是叫花子吗?”
我:“我知道你是叫花子,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啊?这么随意?我正想进一步问问,手一伸摸到了床上的一样东西,拿起来一看是块牌子,上面还有两个字,难道是他的名字?
我摸着上面的两个字,虽然跟简体字不太一样,但凭我这硕士学历还是依稀可以辨认的。
我:“这是你的名字吗?”
那人听到我说话转过身,看到我手里的牌子一惊,下意识想过来抢。
我:“难怪你不愿意告诉我,我明白。”
他紧张的声音随即响起:“你……明白?”
也是,聂双双是世家小姐,即便是庶女,知道也不奇怪,那么,要灭口吗?
此刻我并不知道他的内心,我一脸同情地看着他:“我明白,元官,好名字,元是钱,官是权,可见你父母对你期望甚高,可惜啊,你两样一点没沾。”
随着我说话,他的表情千变万化,从紧张到疑惑再到略显惊讶,最后他:“你真的是世家小姐吗?”
孤陋寡闻也就罢了,怎么还不识字呢?
我起身将牌子还给他,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名字是父母给的,你千万不要嫌弃它,你放心,我绝不会嘲笑你的。”
这人也太挑了,元官怎么了?总比叫阿猫阿狗要好听吧?
我:“走吧,阿元。”
他:“阿……元?”
“不喜欢?”我想了想,“那……阿官?官官?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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