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距十公里外的豪华总统套房内。
傅卿迟怀里抱着另一个娇俏可爱的男人
“先生,您不开心?”怀里的人儿拨弄着他的衬衣领,用眼神示意他,他当然能读懂这是什么意思。
傅卿迟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不善:“我看起来像不开心的样子?”
他不开心吗?
姓闻的那个畜生引以为傲的公司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搞垮,那畜生只能抛妻弃子,东躲西藏,他怎么会不开心。
可他好像也并没有觉得多痛快,一闭上眼就是闻璟狼狈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他厌烦。
“是因为新闻里报道的那个姓闻的人吗?先生您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傅卿迟脸上的笑容僵住两秒,突然捏住怀里人的下颚:“眼睛太亮了,可不好”
他力气极大,怀里的人挣扎了半天,无果,于是乖乖的回答:“对不起,我…知道了。”
傅卿迟这才松了手,无趣地道了一声:“滚吧”
等人走了,他又觉得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他一个人,未免太过于孤独。
可他最不怕的不就是孤独吗?
这个人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偶尔说错话做错事他也不会追究,偏偏一提到闻璟,他就控制不住发脾气。
傅卿迟也有些懊恼,他不该在意闻璟的,哪怕是名字。
“老大,睡了吗?”
门外传来声音。
傅卿迟理了理被刚刚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弄皱的衣领,应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人将手里的设备递给他,并汇报情况:“我们的人在渡口看到过闻道的身影,他估计往南边逃了。”
“南边?”傅卿迟看着平板里那个拍得并不清晰的人像,眼底的恨意无法掩藏。
不管闻道逃到什么地方,只要他还活在这个地球上,自己都能抓到他。。
然后,弄死他。
“派人到三角洲地带蹲守着一有消息立马通知我,别弄死了,我要活的。”傅卿迟将平板扔给他,捏了捏眉心,漫不经心地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手下迅速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立即汇报。
“被要债的又打又骂一下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样挨打挨骂,等别人骂累了,他才离开。”
“闻家被搬空了,他现在估计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傅卿迟一一听着,并不做任何回应。
对方回答完自己知道的,退出了房间。
还有一个家,不算可怜,傅卿迟这么想着。
比起自己当年所遭受的一切,现在闻璟算是幸运的。
他对闻璟还是仁慈了。
无家可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闻璟在破败的房子里坐到了天亮。
天亮前是他最后的宁静,天亮后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他都只能接受。
因为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没有。
平时挥霍的日子过惯了,还是第一次口袋里连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闻璟数了两遍,八十块零五毛钱,这钱还是昨天让辰南买跌打损伤药剩下的,顺手就塞进他兜里了。
昨天的混乱中摔坏了手机,至于卡里的钱估计早就被冻结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只能靠着不到一百的人民币过活。
闻璟深深叹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
他娇生惯养了二十多年,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打垮的,更不会因为受到挫折而一蹶不振。
人活着,什么都是从无到有,他还年轻,还有从头开始的机会。
现在起码得找个工作赚点钱买手机,才能看看微信余额够撑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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