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宁此人最为恶劣,上至皇室,下至奴隶,无人不畏惧于她的威名
“啊…啊?殿下,这种事是不可以的,兄长说过,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是君子所不能做的,我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让你做就做,有我在,谁敢对你怎么样,放心去做吧”
褚临衍压低了声音,有些颤抖地对她说道,殿下总是能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尽管莫名其妙,但他还是会照做
但是这件事确实很匪夷所思吧?
让兄长喊长公主的名字,然后假装没听见,让他大声重新喊一遍,褚临云重新照做的时候,以不尊皇室,直呼皇室名讳治他的罪
…?
几乎不敢想象,这是一个人能想到的
褚临衍急得都要哭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骗他兄长,骗他兄长大声喊长公主,会发生什么事
知道殿下是玩玩的,可是他兄长是真要对他生气,要对他上家法的啊
“骗你的,没让你那么做。”
盛长宁看着他欲哭无泪,心情就好很多了,褚家两兄弟真有意思,他为兄长两肋插刀,兄长背后插他两刀
那到底为什么,这个弟弟一直以来默默无闻,就算是体弱多病,也该偶尔提起吧,怎么会这么久了,还如此无名
她玩够了就离开,听闻御花园的牡丹花开了,不知开的如何,正好她今日也空闲,无须接受太傅教诲
说起来啊,国师的预言也很匪夷所思,神神叨叨的,结果说出她是异世灵魂,什么有大作为,能倾覆皇朝
御花园牡丹花开的正盛,满园春意荡漾,她坐在亭子中,静静地看着那些花,没有什么感觉,没有想法,只是看着而已
其实,人并不能完全理解他人,比如她并不能完全理解褚临云,一直静静地看着,看着,难道不算是逃避吗?
将自我置于遥远之处,思想和情绪都完全脱离,这难道不是短暂的逃避现实吗?
但是,人的人生很漫长的说,总会有一瞬间,哪怕一瞬间,理解了,也感知到了,情绪情感并非不能同频共振
只是时机不对罢了。
好安静、感知不到任何,就连自己也感知不到,她是在活着吗?是在呼吸吗?是在好好生活吗?好像又都不重要了
活着还是死了好像也都一样,同样无法感知任何,同样麻木没有感觉,只剩下目光还停滞在牡丹花上,身体还保持着坐的姿势
看着、就这样看着。
盛长宁正沉思着,转头却忽然对上一双眼眸,他看起来比她还要紧张,白皙的肤色泛起绯红,急的泪水都快掉了
她沉思了不知多久,目光停滞在牡丹花上也不知多久,陷入沉思中的人,是无法察觉周围发生什么事的
自然也无法察觉,有人就这样,在亭子外面静静地看着她,那人好奇又疑惑,为什么一朵不起眼的白色牡丹,也值得看那么久呢?
于是,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当然,他一无所获
所以他再次这样看着她,仿佛只要看着,就能理解了她在看什么,在想什么一样,仿佛透过那双赤色的眼眸,就能窥见灵魂一样
结果盛长宁突然转头,刚好看见了他,一瞬间,感觉所有言语都无法说出,这种事情很莫名其妙,甚至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
那双赤色的眼眸,此刻正倒映出自己的面容,先前眼中一直执着的牡丹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仓惶失措的面容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诞生,很奇怪,很奇怪,总觉得心口中想要飞出什么蝶,开出什么花一样奇异
他紧张地说了半天,他不想要留下坏印象,看衣着普通,并非皇室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臣的子嗣,奇怪,那他是哪里的人呢?
“我我我我、我不是有意闯入的,绝对没有忤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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