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在医院住了几天,傅元谨一直守在他身边,两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傅元谨就住在许繁旁边的床位。
每天都准时到下面去取饭,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许繁,虽然许繁手没有大恙,但是傅元谨就是乐意给许繁喂饭。
这天晚上许繁从浴室出来,只穿着裤子没穿上衣出来,上身披着一件浴巾擦水。
傅元谨从外面取饭刚回来,门突然就打开了,啪嗒一声惊动了许繁,许繁没有转过身,背对着傅元谨擦拭身上的水珠,听到傅元谨的声音才转过身来。
傅元谨:“阿晚我取饭回来了。”
许繁:“傅哥,你再等我一下,我吹个头发,要不你先吃吧。”
傅元谨:“我帮你吹吧,我们待会儿一起吃饭。”
傅元谨:“不过,水擦干了,你先把衣服穿上。”
许繁:“好啊,傅哥。谢谢你帮我吹头发。”
许繁温柔地看着傅元谨,眼里满是恋爱时的甜蜜,二人周围也冒着粉红泡泡。
许繁将身上的浴巾放在床上,露出精瘦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肩胛处还透着粉红。后背的蝴蝶骨像只蝴蝶将要展翅高飞。
傅元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的后背没有那颗朱砂痣吗?不可能,他记得很清楚,就他的那个小男孩,也是他小时候的小太阳,后背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等许繁穿好衣服,傅元谨还是愣在原地不动。许繁穿着傅元谨最喜欢的白体恤佩黑色短裤,很有少年的意气风发和蓬勃活力。许繁在傅元谨眼前挥了挥手,傅元谨才回过神来。
许繁:“傅哥,给我吹头发吧,照顾好我的头发哦。”
许繁:“太热它会炸毛,太冷它会断裂。拜托了。”
许繁说话好带了一丝撒娇的尾音,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傅元谨听到后,将刚才的怀疑放到了一边,很是信誓旦旦的向许繁保证着。
傅元谨:“放心吧,傅哥会照顾好小娇娇的。”
许繁:“傅哥,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小娇娇,我很娇弱吗?”
许繁转过身来,双手握拳挥舞着,霍霍着傅元谨的前胸,似是在撒娇,又带点恼怒,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娇弱无力。
傅元谨:“当然不,怎么会呢。你的娇弱是为了让我来保护你。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珍惜你,不让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许繁:“嗯。”
许繁害羞的笑了笑,心里被巨大等我甜蜜所填满。意识到自己在傅元谨心中的地位,许繁也放下了疑心。
拿起睡风机,将风的温度和风量在手上尝试,满意了风的温度和风量,才对着许繁乌黑的头发吹着。五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插进发间,温柔地拨动着头发。在风儿的轻吻下,头发上一颗有一颗水珠都被吻掉了,头发不再湿润的耷拉着,而是呆呆地翘起,头发十分蓬松,却又不失俏皮。
傅元谨一边,手上给许繁吹着头发。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会不会长大后,痣会消失呢,傅元谨百思不得其解
见此,傅元谨放下了吹风机。拿起一旁的护发精油给许繁的发尾抹着,又用梳子在乌黑的头发上轻轻梳着。许繁被傅元谨伺候的很舒服,傅元谨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拂过头的时候,许繁的脊椎流过电流般的酥麻感。
许繁舒服的都想睡觉了。而且地上掉的头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许繁对傅元谨的技术表示肯定。
许繁:“你吹的很好,我头发都没有被扯头皮,谢谢你,傅哥。”
傅元谨在原地笑了笑,看着许繁眼里对自己崇拜,很是谦虚地说。
傅元谨:“这是我该做的。”
你才是我的全部世界,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漆黑。
可是越细想越不对劲,好像有点问题。首先是阿晚姜过敏,后面是阿晚后背的朱砂痣消失了。怎么看都有问题,但是傅元谨还在试图说服自己,可是他有玉佩,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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