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爷爷去世,她好像就没再来过。
爷爷的墓碑在这里,可也在临城给他弄了一个衣冠冢,所以廖念尔每次都是去衣冠冢。
他们在街道上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了一个卖冰晶糕的小摊贩。
“老板,还有吗?”
摊主看了看对面的俩人,“外地的?”
廖念尔看了看身边的沈宴知,又看了看摊主,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摊主自然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你这长的可爱,穿的也可爱,大概率不是本地的!”
说着他将手里的冰晶糕一分二,对着隔壁摊贩的人喊道:“老孙,来了俩外地人想吃冰晶糕,我把你那份匀给他们了一点。”
被唤作老孙的人乐呵呵点头,“你都给他们也行!”
“你闺女不是想吃这一口嘛,你带不回去能交差吗?”说完摊主把包装好的盒子递给沈宴知。
老孙笑着点道:“还得是老兄呀,知道替我考虑!”
俩人道了谢就拿着东西走了,廖念尔迫不及待的就尝了一口,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廖念尔给沈宴知一块递给他的时候,这才发现他嘴角还是翘着的,他这个嘴角,从老板说完话就一直翘着,她便问了句:“你一直笑什么?”
沈宴知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冰晶糕,揉了揉她的头说了几:“没什么,挺可爱的!“
廖念尔微微抬头,“以后你不准穿这么高的鞋子了!”
沈宴知看了看自己那几乎没底的鞋子,表示很冤枉。
在早市逛了一圈,他们可谓是收获满满,肚子填饱了手中也是提满了袋子。
他们先将一部分东西放回酒店,而后带着水果,冰晶糕以及黄菊花去了公墓。
此时的太阳已经出来了,照在墓地之中,不知是不是因为场地的特殊性,哪怕有光线照着,这里也是阴冷冷的。
墓碑上爷爷是二十岁风华正茂的年龄,彼时的岁月还未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俩人把东西摆好,席地而坐。
平时咋咋呼呼的廖念尔竟然此刻也安静了下来。
俩人在这里坐了将近俩小时,光线由弱变强,安静的墓地也逐渐有了细小的说话声。
微风浮动,周边的绿植呗吹的沙沙作响,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远郊的缘故,这里的空气竟然清新很多。
“爷爷,那我们下次再来看您了!”沈宴知微微弯腰,而后跟在廖念尔的身后出了墓地。
俩人没有打车,而是徒步走到了最近的公交站。
附近有很多公墓,来这边祭奠的人自然是不少的,所以等他们上公交车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
十点十分。
公交车内的电子钟准时报时,司机启动了车子。
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他们距离公墓越来越远,身后之景愈发模糊 可心中对爷爷的缅怀之意却愈加强烈。
沈宴知看了眼旁边低着头沉思的小女孩,主动挪了挪身子,“累的话就靠着吧!”
廖念尔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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