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即默默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又把婉转扔到地上去了。
婉转被扔下来,冲着自己的主人呲了一下牙,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裴绪看着自己怀里空无一物,把手放了下来:“你干嘛?”
温迟即看了看婉转,解释:“它身上掉毛,粘在衣服上,配饭有些难吃。”
“……”
裴绪看了看婉转身上的光滑毛发,抿了一下唇,嘀咕了几句:“它身上有那么容易掉毛吗?看起来有些不太像。”
温迟即说:“分容易掉,不容易掉而已,跟头发差不多。”
他说着突然看向裴绪松松散散扎起来的黑色长发,也看不出来到底在想着什么。
“……”
裴绪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为自己辩解:“我头发才没那么容易掉,别想太多,我还担心你呢!”
他没说假话。
虽然常常作息不调,但头发确实没怎么掉,依旧又多又黑,看起来根本就没有脱发的迹象。
温迟即听着他这番话时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说:“也没这么严重吧?”
裴绪看了看他,看起来未来50年都不会有这种烦恼,和周存远已经脱了一半的头发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甚至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半夜去偷人家头发?看起来比实验室里好几个人加起来的还多。
只不过话一出口,不可能改变,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有,你肯定没注意。”
温迟即自我怀疑的想了一下,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那到时候你还要我吗?”
“看情况。”
“……”
温迟即笑不出来了。
裴绪反倒是看着乐了,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温迟即看着乐呵的人,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能微微的叹了口气。
等对方笑完了以后,这才去餐厅吃了中午饭。
裴绪吃完饭后给人发了几条消息,说这几天都不会回京诚,交代一些事情,避免一些事物出差错。
做完事后,挠了一下猫的下巴,婉转微微的扬起头颅。
正巧温迟即也在沙发旁边坐了下来,在桌上放下了笔记本电脑,看了看两人:“和同事说完了?”
裴绪没看他,随意的嗯了一声,看着两指之间的一小搓白毛,有些想笑。
他刚才一时之间起了好奇心,看见猫身上的毛就有些手痒,趁着人不在想试一下玩转到底容不容易掉毛,结果这一不小心就薅下来了一小撮毛。
温迟即看见也只是无奈的一笑,随着他的性子去了。
“阿然。”
裴绪抬头看见他转过去,及时喊他,温迟即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他身上。
他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温迟即幽幽的说道:“我好像还记得一些事,某人今天不是说没有空吗?怎么还在这?”
“……”
温迟即说:“调休。”
裴绪气笑了,呵呵笑了两声,直接调侃他:“那你调休去陪谁?嗯?”
温迟即顿了一下:“我能说陪你吗?”
“……”
裴绪脸刷一下的就染上了一抹淡红,一开眼去,不知道是在看着猫,还是神游天外。
过了一会儿嘀咕了几句:“这几年不见,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裴绪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一个带着血腥味纠缠的吻。把他亲得腿都有些发软了,甚至没思考能力。
还有睡觉前,自己被对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着对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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