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日一早。
裴绪醒来的时候,浑身有些酸痛,脑袋跟喝酒以后早上醒来断片了似的,大脑空空躺在床上愣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挣扎着起身,脑袋又放空了一瞬,抬手碰了碰唇角。
指尖触碰到唇角的那一刻,有点硬,应该是血液结痂了,紧随而至的是异样的触感伴随着神经传到大脑,让他感到浑身一阵酥麻。
嗯,确认了,他初吻没了。
裴绪脑子总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了,昨晚的事情在眼前历历在目。
让他感觉到好像梦还没有醒来一样。
兜兜转转,命运好像圆环,怎么也没有办法走开。
——他们终究会再一次相遇。
裴绪不自觉的笑了笑,虽然有些淡,但对比于这几年来是最真心实意的笑了。
转头过去一看,床上剩几许凌乱,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不仅亲了,嗯,还他妈睡了。
咚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
裴绪循声一望,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全程都是跑的跑到门口,怀着一丝忐忑的心情打开了门。
温迟即穿着一身日常服饰,白色的短袖,浅杏色的长裤,见到他开门一愣,几乎是顷刻间那张冷冰冰的面容有了些许笑意。
“能进去吗?”温迟即看向对方身后的屋子,询问说道。
“能。”
裴绪看着对方越过他进去,顺道还把门给关上了,转头低声嘟囔了几句:“昨晚亲我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真是的。”
他的声音轻,温迟即却还是将对方的话听了进去。
温迟即问:“那我现在要是问了,是不是就能像昨晚一样了?”
“……”
裴绪跟个勾引完人家又不想负责的渣男一样,面无表情的说:“不可能,你这是卡bug。”
温迟即声音略带点遗憾:“好吧。”
“……”
裴绪:怎么还委屈上了?
想着的功夫,温迟即声音也有些许调侃,又有些许无奈:“我还以为你还在睡,怎么还没穿鞋就下来了?”
裴绪顿了顿,低头就看着自己白得晃眼的脚尖,还有点血色,脚底的余温正在渐渐散去。
这一点他还真没注意,一个冲动劲就直接下床了。
他立刻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岔:“我昨晚有点累,起来的早不是很正常吗?”
“……”
温迟即说:“我知道,但现在中午12点了,你昨晚就没吃饭,现在不吃饭饮食作息又不调了。”
“……”
“闭嘴!”
温迟即:●^●
……
等裴绪洗漱换完衣服出来后,就看见人高腿长的人正坐在椅子上,脚边有一只三花猫绕着他的腿,勃颈处还挂着一颗白玉铃铛。
婉转最后脚一蹬,轻轻的跃上了温迟即的大腿上,看起来似乎想在上面趴着睡。
然后刚刚跳上去,腿还没曲下来,就被人抓住后脖颈,往地上一扔,婉转立刻炸毛了。
裴绪看见这一幕,突然轻轻的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温迟即看起来不太像是一个养猫的人,反倒更像是个确保猫不死了就完了的。
裴绪把猫抱到怀里,摸了摸婉转炸起来的毛发,婉转似乎很享受他的触摸,微微眯起了眼,他见状使坏似的说:“你主人不要你了。”
婉转:“……”
男人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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