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后,包厢外……
裴绪看着克里修,眉毛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叔,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还有事?”
克里修说道:“事情不是都是需要积攒的吗?”一边说着又拿了两份文件递给对方:“你再帮我看看。”
吃饭的功夫就为了让自己出来看一下文件,哪有这回事的,而且这也不太像克里修的形式作风,像是有人逼着他做一样。
裴绪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正常,内心仔细斟酌了一下:“我去一下卫生间,一会儿再回来看看。”
裴绪作为也算是被克里修看着长大的人,克里修对于他的谎话没有太多的防备。
“那行,一会儿再看也行。”
裴绪点了点头,在克里修的目光下逐渐离开。
“裴先生,你怎么来的?!”
守在包厢门口的另外一位侍者看见裴绪面色一惊,刚想有什么动作,面前人的眼神就变了。
裴绪眉宇间充斥着戾气,警告似的看了侍者一眼,压低声音:“安分点,别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动作。”
他从未在外人面前犯过这种狠话,从来都是安静尔雅的翩翩君子,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代书卷世家的少爷。
一时之间待者都有些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被警告的两位侍者点点头,眼神闪避似的看和包厢一眼,似乎在恐惧着一些什么东西。
裴绪打开门,缓步走了进去,隐隐有交谈声,却听得并不真切。
张望了一下四周,裴绪锁定在死角处走上前,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
是裴顾炀愤怒的声音:“五年了,他都忘了你五年了,你们也分开7年了,你就当忘了他行不行?放过绪儿吧,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话,现在全都不做数了是吗?!”
“???”
裴绪眼神骤然呆滞了。
爸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七年什么?7年前发生了什么,五年忘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
裴绪听得的脑袋一脸懵,压根听不出来裴顾炀这到底在说什么话。
7年前的分明根本就没有见过温迟即,他还在读大学啊,甚至都谈不上熟悉,如今这一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忘记放过他?
正想着,温迟即这声音就传来:“我没主动去见他,这件事情上来看……如今的确我做的不对,算我一个恳求。”
啪的一声。
茶水四溅开来。
裴顾炀声音有些许颤抖:“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背叛他,我自己的儿子我清楚,他现在忘了你还是这样,年轻人的恋爱你当我不熟悉?
动不动就分手,现在说得海誓山盟,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他呢!你考虑过他吗?”
温迟即嗓音平静无比,又透露着些许诚恳:“我知道这些,到时候会走法律程序,我名下的财产都会转让给他,遗嘱上,和保险受益人上,只会是他的名字。
您前面说的那些我之前没有考虑过,也没考虑到过会有这种时候,不过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您,这辈子,我只会喜欢他一个人。”
外祖母死了,他本来就只有一个人了。
很早以前,他便从未设想过可以得到裴绪的喜欢。
他不爱这个世界,于他而言本来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他只爱裴绪,哪怕是被对方杀死。
裴顾炀说:“那你有没有考虑到他的后代?你什么时候死谁知道,你要让他一个人活着?!”
沉默了一会儿。
失忆后我被绿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