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城作为一线城市,每一个季度都有络绎不绝的游客来旅游,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人格外的多。但淞江大道往日里去的人比较少,去的大多还都是本地人,外地游客知道的少。
这也就是为什么裴绪会选择这地方的原因。
但来来往往人依旧不少,这个时间点还在街道上的人要么是加班劳累或下班的人,要么是悠闲的人。
“话说,你之前练习射击都是靠天赋,自然而然的。真的就很少去练吗?”裴绪抱着猫吹着晚风,声音温和。
“算是吧。”温迟即说:“教练叫我去的话,一般有时间就去。”
裴绪道:“那你几个小时前刚刚结束训练了?”
温迟即摇头,看向了他怀里的猫:“一直在找这东西,没去训练。”
“看来你还是很在意婉转的吗”裴绪轻轻摸了摸猫的毛发。
婉转似乎真的有点感动,裴绪都能看出猫的眼睛有些水汪汪的了。
不过大概没感动一会儿,因为后半脚冷飕飕的声音就传来。
“不找到,可能要弄死人。”
婉转:“……”
连裴绪都有点可怜这猫了。
“算了算了。”裴绪忍不住道:“你再说下去,我都要怀疑这猫要哭了。”
温迟即不以为意:“哭就哭吧,活过今晚就行。”
裴绪一时间内心有点难言语。
趁着温迟即视线移到别处的时候,小声的对着怀里的猫说:“你主人是真的坏,一点都不爱你,难怪你要跑出来。”
听力很好的温迟即:“……”
悄咪咪说完话的裴绪察觉又有目光落在他身上,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温迟即咽了咽口水,语气里带着难察的无奈:“没事。”
“没事,你又一直盯着我干嘛?”
“看猫。”
“那婉转好看吗?”
“一般。”
“……”
裴绪不理他,转而问道:“你那天晚回来是去了干什么吗?我听他们说后面聚餐你也没吃,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走了。”
温迟即似乎是想到什么,眼神不由的有一丝晦暗道:“ 我爸扣留下。”
“原来是这样。”裴绪想起那天的情形,道:“我妈那天还说见到你了,跟我提。”
“阿姨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裴绪奇怪的看着他:“ 就吃饭的时候又提了几次,问我,我俩的关系怎么样,我说挺好的。”
温迟即迅速掩盖眼底的情绪,避免让人察觉出来异常。
裴绪只是起先看了他几眼,奇怪的念头转瞬即逝,没有再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转而远视看天。
淞城位于南方,冬天自然是来的晚的,只是城市大规模发展,天空中早已经很少见到密集的繁星。
温迟即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问:“天那么黑,有什么好看的?”
裴绪叹息一声,看了看他:“就是以前在B城的时候,星星总是很少,我第一次去西北,才见到星星多,后面观察看海也多。就是感慨一下 ,城市发展快,现在的天空跟深渊似的,黑不溜秋。”
温迟即道:“两者兼顾,现在在这地方本就难存在。”
裴绪笑了下:“所以我也只是感慨一下啊。”
“不过那里有光。”
深秋的晚风拂过吹晓,他的声音在风中清晰可闻。
温迟即说:“再黑的地方都是有光的。”
深渊里有光,但你应该站在光里。
裴绪第一次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实质的认真,一时之间有些怔愣,直到怀里的婉转叫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
裴绪道:“我知道。”
他突然想起朋友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理科生不懂语言艺术,不懂得浪漫。
温迟即是典型的例子,裴绪是反面素材。
但只有裴绪自己知道,文科的语言艺术没办法让自己沉溺于其中,他只不过擅长引用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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