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转眼恰好看见摆着的琴谱:“你写的吗?”
温迟即道:“嗯。”
“你想听我弹琴吗?”
裴绪指了指琴谱上翻开的乐曲:“这一首吗?”
曲谱不是打印版的,没有拿去复印,而是手写的,看起来有一股冷冽的韧劲,很张狂的笔触。
温迟即浅笑着摇了一下头说:“你可以随便点。”
“《虹之间》也得”裴绪随口一说,知道这种话是可能会触发到逆鳞的。
“得。”
裴绪没来得及改口,对方甚至没想就直接应了下来。
裴绪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听清了吗?”
温迟即点了一下头。
裴绪重复道:“我刚才说的是《虹之间》你答应?”
这可不是什么钢琴大师级创作出的神作。流行歌曲啊,温迟即要真的是弹了,裴绪严重怀疑他那老师还有几个师兄弟们可以直接把他弄死的程度。
裴绪站起身来让开位置说:“你还是别了,我怕我跟你都会被打。”
他若是演奏外边那种流行曲子都有怀疑要被打的风险,更何论是温迟即。
温迟即坐了下来,闻言问:“那你想听吗?”
裴绪想了下,老实回答说:“就有时候单纯想听一下。”
哪知道话音刚落,温迟即的手指就附在了钢琴键上,乐章传出。
裴绪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但也没必要弹。”
温迟即听这话只好弹了一个很短的,整个过程不过32秒。弹完后说:“那你想听一些别的什么?”
哪知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敲起,温迟即与裴绪对视一眼,温迟即起身去开了门。
月倾夕。
她面容震惊,似乎还感觉到有些恍惚。
温迟即很轻的皱了一下眉,转瞬即逝,又恢复到平常的模样:“师姐。”
月倾夕问:“刚才是你在弹琴?”
裴绪走上前来随口一句:“不是,我弹的。快10年没弹了,大多数曲子也都忘了,只好随便找个简单的来弹。”
月倾夕回神:“我就说。”
他松了一口气。
裴绪看向温迟即,恰逢对方也在看他。
裴绪内心道:要真是抓到弹,唉。
月倾夕看见俩人在琴室里,便又觉得有些好奇:“你们两个是有什么事吗?我本来想问一下曲子的问题,要是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温迟即本来想说句话,裴绪却先抢先说:“先欠着。”
温迟即也只好将口中的话咽下了。
“欠什么?”月倾夕问。
“曲子”裴绪道:“我们也没什么事儿,既然你们有事情要问,我先走了。”
“再见”月倾夕刚招了下手就没影了。
一转头就看见温迟即不太开心的面容。
虽然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根本没什么变化,但的确是让人感觉到似乎心情不怎么好。
7个人玩了两天,裴绪的那篇论文也花了两天才完。
旅行结束后还有几天也要高二开学了,上大学的几人倒是不着急,因为还有半个多月才开学。
但这几天确实有人连夜挑灯补作业。
几天后:临旭中学。
翌日8点,校园门口人流涌动,豪车遍布,裴绪下了车,随着人流走进了校门。
裴绪前面坐着黄时,一进来就看见她理着棕色秀发,棕色的眼睛余光就看见了走进来的人,见到人进来,就说:“宝贝儿,那晚熬到几点了?”
“没睡。”裴绪放下书包,很明显只听取到了后面的句子,压根没注意到前面的称呼。
黄时看见人这副样子,无奈叹了口气:“你就是受人欺负,沭子鱼那两人估计那晚还得睡了,你呢?”
裴绪安慰一笑:“没事,不帮忙的话可能补不完,再说了,我帮忙的也只是基础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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