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整体以灰白色调为主,装修简约大气,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摸了摸脖子,有点黏糊糊的,他特别讨厌的感觉。
“嗯——”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嗓子暗哑,喉咙干涩的疼,滋味久久挥之不去。
他思索着这是何处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见床上的人已经醒来, 如山间松柏般清冷的声音清晰入耳:“要喝水吗?”
裴绪没有说话,抬眸看着对方。
这声音和样貌,裴绪再熟悉不过了。
不是温迟即又是谁?
听多了话,即便是不熟,声音总还是认得的。
但如今的问题是,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大眼,谁都没有再开口,最后还是某人先松口。
温迟即手中拿着一杯温水,冒着微微的热气,似乎还散发着蜂蜜的甜香。
“先喝一些吧。”说着,温迟即将水递了过来。
“嗯。”
裴绪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更何况他的嗓子的确又干又疼,原先想谢一声,但开口之时又想到那哑的不行的喉咙,便将话咽了下去,接过水便一饮而尽。
这杯水的水量不多不少,刚好够裴绪喝。喝完后,喉咙的干疼症状缓解了许多,至少能发出正常的声音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裴绪终于试探性的问。
他被带来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温迟即怎么会出现在那家酒吧?这一点都不应该!
以这人的身份,出现在那种地方完全是掉价,不过这也不是他该追究的。既然是被带了回来,或许随口付罢了,毕竟被人无缘无故带回来,加上也并不熟知,做的好像和旧相识一般。
温迟即倒是犹豫了,拿过了空杯,裴绪倒也是顺从的给了。
温迟即语调随意道:“这里距离那很近,我随意转转,恰好碰到你,你醉酒了,周围也没有人,问你说没带什么人,家庭住址也不说。还难受吗?”
裴绪:“……还好。”
他好像也不能回家。
说完打算下了床,却看见床边是空的。
他的鞋呢?
赤着脚走?
回想起来,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好像甚至连袜子都没有?
温迟即见到解释,说:“你的鞋放在楼下,忘了叫阿姨给拖鞋了,我去拿一双。”
说着将手中的袋子给了裴绪。
裴绪疑惑地接过了袋子。
温迟即道:“衣服,你昨晚出了很多汗,但洗不了澡,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先去洗澡。”
说着,有些背影稍乱的出去了,留下裴绪一个人弄神。
他的脸有些微红,不是因为提及衣服的事情,而是喝酒,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裴绪低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人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副样子,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当然不会想到是自己昨晚惹的祸,毕竟酒后自己干了什么事,是真的不记得了。
也自然不会想到那一层。
正想着的功夫,手机开始震动,钢琴曲响起,裴绪侧头,冲锋衣被放在了床头,衣服被拉过来,将里头的手机拿了出来。
来电上显示:爸爸。
裴绪有些欣喜,按下了接听,声音中带着青春的朝气,还有几分顺从,道:“喂,爸,你怎么样?”
远在他乡异国,裴绪为了把戏做全,成为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顺孩子,可以说是相当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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