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
丹田处仿佛烧了一般,灼烧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下一刻,凉气从身下传来,一热一凉仿佛在身体里对抗,白霜梧无意识地蹙着眉。
过了许久,热气消散,凉气席卷而来,白霜梧下意识抱紧了自己,手触及到冰凉的肌肤。
他颤抖着睁开了眼皮,眼前是一块玻璃似的隔板,除了雾蒙蒙的白色,啥都看不清。
他按着身下的玻璃隔板坐了起来,周围是一个很小的空间,像是个四四方方由玻璃板子围成的笼子,透明轻纱盖住了上方的出口。
他好像被关起来了,这么小的空间,他站起来估计就能顶到上面的轻纱。
不过,怎么那么凉啊!
他低头一看,本来就不清明的脑子更是被打了一圈。
他身上除了腰间系着一小块布料堪堪遮住重要部位,不着寸缕,他脸上好像还披着面纱?!
白霜梧把脸上面纱揭下,嫌弃地扔到一边。
他细细打量现在的处境,发现这具身体也根本不是他的。
他的身体哪有那么白!
作为习武之人,他不说高大,也绝对没有现在这么羸弱?!看骨架,这副身体也不过才十六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眩晕的脑子渐渐清晰,白霜梧皱着眉,试图梳理记忆。
他应该是死了啊?!
他记得,那天他察觉异样,发现内力波动,被几个黑衣人围攻,实力不济之下他被重伤在地,他毅然决然选择了自爆。
怎么一睁眼不是阎罗殿,而是个笼子啊!还换了副身体!
莫不是,他占了别人的肉身?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他下意识运功,内力孱弱无几,几乎没有。
不过他右手虎口处倒是有些薄茧,看起来倒像是练过剑法。
白霜梧决定主动出击,他悄悄半坐起来把头顶上的轻纱拽了进来,想了一会,把旁边的面纱戴上,长长的轻纱斜裹在自己身上。
缠了一道又一道,露着右臂攥着轻纱。
他悄悄站了起来,露出眼睛探视周围。
他所在的地方很像是一个偏殿,有些熟悉。
看来,他还是在皇宫。
但是,这副身体怎么会不着寸缕地被关在笼子里呢?还关在皇宫里?
出口有两个太监模样的人低垂着眼睛守着。
白霜梧缩回了脖子,脑子快速旋转,冲出去还是等着呢?
算了,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是主动出击吧。
他给自己打了个气,起身跳了出去,落地轻盈,倒是没惊动人。
看来这副身体还是有点底子在的。
他吸了一口气,轻轻靠近门口,然后一股脑跑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就顺着出口跑。
直到跑到一个门口前,两边侍卫唰一下亮出剑来,交叉挡在他身前。
白霜梧猛地一个刹车,他左看右看,好像没有路了。
后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伴随着颤巍巍的声音:“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陛下?
他死的那一日正是萧霁登基的那一天。
他犹豫似的回头,和在案台后抬起头的萧霁对上视线。
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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